虞清欢心底叹气,脸上却噙了笑意:“承蒙厚爱,本王妃惶恐惶恐,惭愧惭愧。”
嘉佑帝眯着眼看向虞清欢,声音令人胆寒:“淇王妃,你把朕的武状元打了?这满京城,还有你不敢打的人么?”
虞清欢仿佛吓了一跳,她起身跪下来诚惶诚恐地道:“皇兄陛下,妾身和武状元之间,完完全全是私人恩怨,全然没有掺杂其它。”
说着,虞清欢把右手伸出来,高高举起,示意嘉佑帝陛下快看:“皇兄陛下,您看看,您看看,妾身这柔弱无骨的小手手,都被武状元的鞭子抽得皮开肉绽……当时好疼的说。”
“淇王妃,你每次犯错都想这样蒙混过关么?!”皇帝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卫殊摸了摸下巴,噙着邪魅的笑意,幸灾乐祸的望着虞清欢。
虞清欢擦了擦眼角:“妾身还想问,明明妾身和皇兄陛下是一家人,怎么每次皇兄陛下都责怪妾身……”
嘉佑帝神色有些精彩,虞清欢连忙话锋一转:“妾身真为自己有这样的疑问感到无比惭愧,皇兄陛下这样做,当然不是因为对妾身有什么偏见,而是因为皇兄陛下是个胸怀宽广刚正不阿公正严明英武不凡气宇轩昂丰神俊朗雄韬武略千秋万载才出一个的大明君,凡事都讲究对错,是妾身狭隘了。”
所有人都震惊了。
被抢了词儿和角色定位的珍璃郡主,缓缓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口气拍了这么多马屁,但却脸不红气不喘的虞清欢。
长孙焘从一开始,就有些忍不住笑意,但还没到他出头的时候,所以他并未表态。
太后被斗得哈哈大笑起来,她忍俊不禁地问道:“淇王妃,你这张坏事的小嘴儿哦,真是让人那你没办法,那你倒是说说,哀家是个怎样的人?”
虞清欢笑盈盈地抬起头,指着天上的明月,脆生生地道:“母后如松柏长青,如日月昌明。”
“皇帝,你听听,这么甜的小嘴儿,哀家喜欢得不得了,怎会有人不喜欢她呢?若是有人和淇王妃起冲突,哀家断言,必定是那人的错!”太后抬手指着虞清欢,笑得十分开心。
太后都这么说了,嘉佑帝还能说什么,最后只是责怪地瞪了虞清欢一眼,严厉地道:“起来吧,下次再这么嚣张,母后都保不住你!”
虞清欢笑嘻嘻地道:“皇兄妾身见过最公正严明的君主,妾身相信,若是下次再有这种事,皇兄必定会查清事情的真相,不会冤枉妾身的。”
嘉佑帝无奈地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