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伸手去抓,哪抢得过愤怒的言夫子,躺在床里侧的长孙焘,就这样呈现在众人面前。
一片或惊或怒或尴尬的目光中,虞清欢叹了口气:“都说里面藏了人,夫子还不信,还好王爷穿了衣裳,否则被夫子看了去,还要对夫子负责不成?”
言夫子语无伦次:“你这这样是违反规定的行为!”
虞清欢道:“所以才要偷偷的,若是夫子方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也不用为处置学生与王爷烦恼。”
虞清欢拍了拍长孙焘的肩:“王爷,你被抓到了,快些起身准备去太后面前认错吧!”
长孙焘含笑道:“本王晚点再去。”
虞清欢望向言夫子笑了笑:“夫子,王爷等会儿自然会去向太后她老人家请罪,夫子若信得过王爷,那便先退下吧,好给我们夫妻俩一点独处的时间。”
在众的夫子,除了白漪初外,没有人见过长孙焘的真颜,虽然看到长孙焘躺在床上的刹那,她们都有震惊,不过很快通过长孙焘的长相推测出他的身份。
但为何,白漪初也这般震惊?
几位夫子还不准备走,长孙焘抱住虞清欢的腰,把脑袋放在她的双腿之上,似笑非笑地看了几位夫子一眼。
“有伤风化!”夫子们得了特权,在女学中不必向任何权贵行礼,但她们连一个淇王妃都搞不定,自然也不敢对淇王本尊怎么样,低声呵斥了一句,便甩袖离开了。
待她们都走后,长孙焘把脑袋从虞清欢的腿上移开,干脆躺在里侧,把头枕在掌心:“三年,三年够不够?”
“嗯?”虞清欢愕然。
长孙焘侧眸看向他,好看的琥珀色眸子里,闪着他自己也不知晓的温柔:“本王给你三年时间,也给自己三年时间,三年后无论本王有没有寻到瑜儿,我们都要给彼此一个交代,在这期间,你可以有追求幸福的权力,你若有心仪的男子,本王会成全你们。”
虞清欢垂眸,最后扭头望向他,笑颜如花,色若春晓:“那你也要活得过三年才行,否则期限一道,我只能带着自己的新欢,在清明时节给你这个前夫祭拜了。”
长孙焘没有说话,他收回目光,望向帐顶,冰蓝色的帐幔,在这深秋中透着些许寒意,就像冬日的晴空,分明万里无云,却让人感觉不到温暖,而他的眸,像漫了雾气的寒江,里面影影绰绰,却没有一样东西可以看清。
“你有什么新发现?”
虞清欢道:“白漪初不对劲,从归还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