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彦春淡淡反问道：“或者，你愿意加入国安局异能组？”
“……如果福利待遇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楚彦春声音里有淡淡的讥嘲：“你所谓的福利待遇是指什么？”
“朝九晚五，周末双休。想上班就上班，想休假就休假，五险一金不能少。逢年过节红包奖励，一切消费公款报销。白天没事做，晚上聚会多，该吃吃该喝喝，动不动就公款旅游……”
“停！”
楚彦秋见柳夕认真的掰着手指细数她梦想中的福利待遇，饶是清淡如他，也忍不住额头上青筋直冒。
有这样的工作单位，他自己都想去了。
“这样福利待遇的工作单位也有。”
楚彦秋轻叹一声，说道。
柳夕瞪大眼睛，诧异道：“还真有？”
“据我所知，动物园里的国宝熊猫，享受的基本就是这个待遇。”
柳夕：“……”
就是那种永远黑圆圈，肥嘟嘟圆滚滚，永远只知道卖萌耍宝的肉团团吗？
“国安局异能组，执行的都是最危险的工作，几乎全年无休，二十四小时待命。福利待遇与你的要求几乎南辕北辙，你还想去吗？”
柳夕瞬间转移话题：“那个，楚师兄，异能者自由联盟的待遇如何呢？”
楚彦秋眼眸微微一转，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异能者自由联盟没有福利待遇，不过也没有什么强制任务。从名字就可以听得出来，我们追求的是自由。”
楚彦秋声音沉了沉：“以及……自保。”
“自保？”
柳夕敏锐的察觉到，楚彦秋说出自保这两个字时，声音中的沉重。
难道这个世界上，巫也有天敌？
还是说，曾经来到这个世界的修道前辈？
楚彦秋轻轻点头，良久之后才开口：“这个世界不喜欢我们。”
不知为何，柳夕竟从这句话中听出了凄凉的感觉。
就像一个被全世界遗弃的孩子，在落日下回过头来，那双冷漠的眼睛里，流露出麻木的嘲讽。
“有一句老话，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楚彦秋淡淡的看着柳夕，春水般的眼中流过一丝冷漠：“对于普通人来说，我们都是异类。作为异类的我们，要么为他们效力，要么就该死。”
柳夕沉默了，她能感受到楚彦秋话语里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