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担架上,您不信可以问他呀!”
梁万益没有迟疑,快步走出院子,映入眼帘的便是躺在担架上,全身裹着一层层渗血白布的梁槐树。
仅仅从渗血的部位来看,梁槐树身上至少中了七八处刀伤,面色泛白、嘴唇干瘪爆皮,整个人惨不忍睹!
“槐树,这是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梁万益一脸焦急地问道。
梁槐树其实伤得并没有那么重,大刀砍出来都是些皮肉伤,并未伤及内脏,无非是伤口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罢了。
唯一一个可以算是致命伤的伤口,也是他用梭镖的枪头刺出来的,但也没有伤到内脏。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敢对自己下手的狠人!
此时,梁槐树正虚弱地将昨晚的事情一一讲述出来,按理说他作为唯一幸存下来的当事人,理应实话实话,将昨晚的场景叙述出来。
但人都是私心的,梁槐树昨晚也仔细考虑过。
一个是像缩头王八似得,猫在臭烘烘的茅房里逃过一命的真实的自己。
另一个,则是发现土匪进院子,带着护院们与土匪奋勇抗争,最后不幸重伤昏迷的虚假的自己。
两个形象,究竟哪一种会更加赢得梁万益的关心和赏识呢?
当然是后者了!
所以,为了自己的那点儿小心思,梁槐树在口述中增加了不少私货。
而这些私货也恰恰更改了事实的原貌,更加的误导了梁万益的思路与分析。
在梁槐树的讲述中,在他奋勇抗争,重伤昏迷后,曾经一度醒过来,然而听到了两个土匪头目的讲话。
根据头目的声音和残缺的小拇指,梁槐树发现了土匪头目的真实身份是任安福的心腹任九!
本来梁槐树是想挣扎着起身,用手里的枪把任九打死。
可是就在这时候,一个补刀的土匪用梭镖刺入了他的身体,让梁槐树再次陷入到昏迷之中,直到有人发现他,这才让梁槐树捡了一条命。
梁槐树的演技还是很不错的,说到关键时刻,还掉起眼泪来,说自己没用,没能把叔叔交给自己的事情办好,对不起梁家,对不起祖宗!
听完梁槐树的讲述,梁万益内心怒火升腾,不过他依旧克制住了怒意的爆发。
他先是一脸欣慰的赞赏了梁槐树一番,并且宽慰他不要太过愧疚,让他好好养伤,等伤好后,梁家还需要他这个能干之才办事呢!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