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不过,能看到那些平日里欺压自己的财主们一脸揪心的难受,就足以让这帮穷户们像老婆生孩子了一样高兴。
此时,站在田埂处的白文举站直身体,脸上尽是意气风发的神态,不过眼中却时不时闪过一丝愧疚。
“本以为县长和之前的贪官污吏们一样,没想到是我误解了他。”
“当初,我还对他如此的出言不逊,可他还是不计前嫌,亲自登门邀我担任江渡县禁毒局副局长的职务。”
“就凭县长的这份信任,江渡县的禁毒工作,我拼了命也要做好!”
此刻,白文举接过随从手里的火把,然后响亮的喊道:
“弟兄们,放火!”
“把这祸国殃民的脏东西,烧个一干二净!”
“是!”
被临时借调至禁毒局的独立团士兵们齐声答应,然后沿着田埂,将整片罂子粟田包围。
伴随着火把的引燃,借助风势,大火立刻在田内燃烧起来,不多时便迅速蔓延开来!
看着被烧毁的罂子粟种苗,大户们心在滴血,这都是钱啊!
白花花的钱啊,就这么给烧了?
只见一个上了年纪的财主双拳紧握、头部带动身体猛地一抽搐、哆嗦,嘴里撕心裂肺的喊道:
“造孽啊!”
远处的老百姓们看到这帮财主们跟死了亲爹一样难受,顿时忍不住偷笑,然后饶有兴致的瞧着田里的大火,大家可是有日子没热闹看了。
不过比起今天的热闹来,江渡县的百姓们在几天后,又有了更大的热闹可看。
征兵
只见一片平坦的打谷场上,独立团的士兵们穿着崭新平整的军服,手上的枪支也擦得干干净净。
和上次在鲁省征兵的情形类似,响当当的大洋和小山一样的粮食就这么正大光明的摆在百姓们的面前。
征兵的规矩也没变,从严审核,精益求精,一旦选上,每人8块大洋、200斤粮食。
当然,对于那些年轻小伙子们诱惑更大的,就是独立团士兵们身上那一套崭新的军服。
毕竟对于这些穷伙子们而言,他们身上的衣服要么满是补丁、要么都快露着腚了。
至于一家四口人,就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的事情,在江渡县乡下也并不罕见。
所以,在小伙子们看来,那身衣服的对他们的吸引度更高。
因此,尽管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