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日子能不舒坦吗?”
众人的反应很是激烈,‘镇三山’刘大头骂道:“他奶奶的,他吃肉,咱们喝汤都得喝稀得,这还有天理吗!”
“不成,他任安福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把江渡县给占了!”仙姑道的李老奶奶撇着大嘴嚷道。
洪天武立刻接过话茬:“所以,咱们就要把他任安福打跑了,把江渡县给抢过来!”
“咱们,也得尝尝这好日子的滋味,你们说对不对!”
“对!”众人齐声应道。
“诸位老大,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大伙儿喝了这碗酒,咱们拿起家伙儿,杀奔江渡县。”
言罢,洪天武和众人一起端起酒碗,将碗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然后将酒碗猛地往地上一扔,伴随着清脆的声响,酒碗化作一地的碎片。
洪天武意气风发,只见他大手一挥,用力喊道:“出发!”
然而,正当洪天武等人准备动身之际,一个气喘吁吁的汉子跑到了众人跟前,从江渡县带来了一条猝不及防的消息。
任安福死了!
任家民团也被灭了!
一瞬间,众人就像已经膨胀至濒临爆开的香肠,却在最后关头,失去了可以包裹它的小圆面包。
整个人有一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无所适从感。
洪天武等人面面相觑,刚刚的豪情壮志似乎变得很是可笑。
他们在这儿又是磕头发誓、又是喝壮行酒的,结果任安福死了····
不光是他们,手下的那帮乌合之众们也是一脸复杂、无所适从。
在经历的短暂的尴尬之后,洪天武平复了一下心情,先是让联防军的人们就地休息,然后又把几个核心人物叫进了关帝庙。
在关帝庙内,洪天武等人详细询问了任安福的情况,送信的人也没隐瞒,把自己打听出来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据说任安福想当江北镇守使,需要给上面送钱,他为了筹钱,就抢了江渡梁家的大烟。”
“结果,被梁家察觉到这事儿,梁家为了报仇,联合了几个当地的大户,跟任安福火拼了一场。”
“最后,两边人都没沾到便宜,梁家等几个大户被灭了门。”
“任安福重伤,带着任家民团的剩余人手进山当了土匪,后来听说任安福病死了,手下的民团也散了。”
洪天武听完后,立刻提出一个关键问题:“任安福死了,任家民团也散了,那江渡县如今是谁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