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箱子里,装得是我们献给镇守使大人的钱财。”
“这些人被麻绳绑着的人,有保安团司令张宝庆的亲爹张堂雨,这次和镇守使大人作对,领头的就是他。”
“其他人都是从犯,这都是我们献给镇守使大人的投名状啊!”
此话一出,一旁的张堂雨算是明白过味儿来了,只见他一脸嘲讽的大笑道:
“哈哈哈,我说呢,你何树重、刘亨良,什么时候当了林鸿飞的狗了。”
“原来,你们两个软骨头见林鸿飞来势汹汹,所以就编了个名头,把我们绑了,当投名状献出去,好保全你们的性命,是不是?”
其他被捆绑的豪绅们也反应过来,一个个立刻破口大骂:“何树重,我草尼玛!”
“老子怎么就上了你们两个的当了!”
“刘亨良,你他马断子绝孙!”
更有机灵的,直接向丁德虎喊道:“长官,千万别信他们,当初跟镇守使大人作对,这两个人也是主犯,属他们叫得欢。”
“没错,您可千万不能被他们给骗了!”
看着这帮人狗咬狗,丁德虎才没心思分析这帮人内部的关系呢,直接大手一挥,五连的士兵们一拥而上,将何树重、刘亨良等人也绑了起来。
“长官,长官,我们是真心投降林大人的!”
“日月昭昭、天地可鉴啊!”两人一个劲儿的叫嚷着。
“哪儿他妈那么多屁话!”
五连长马山海被吵得有些烦躁,他同样是来自沧市的习武之人,乃是劈挂掌传人,他直接扬起了粗糙、蒲扇大小的巴掌。
两记耳光甩过去,这俩人全都闭上嘴巴,因为他们的嘴角被扇裂了,一张嘴就疼。
待到所有人都被捆绑好后,丁德虎下令道:
“二排,去检查这些人的身上藏没藏东西。”
“三排,去看看那些箱子里装得什么!”
随即,二排的士兵们立刻走到箱子前,先是将箱子轻轻地开了一个小缝儿,往里面瞄了几眼,并没有发现拉绳什么的,这才缓缓地把箱盖打开。
顿时,一个个被红纸包裹的圆柱体整体的码在一起,士兵拿起其中一个,用力一掰,顿时叮叮当当的掉落着大洋。
“嚯,这么多钱!”
士兵们惊讶地说道。
不过,他们倒没被这些钱给迷住,而是接连严谨的检查所有箱子的情况,他们发现这里面装得要么是大洋,要么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