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怪不得别人。”
“况且,子玉兄也是给了我十万大洋的出国考察费。”
“这可是不少钱呢!”
出国考察费,这也是老北洋之间约定俗成的规矩了,输了一方的拿钱出国,或者回乡买地置办产业。
总之,互相之间都给对方留有余地。
吴玉漱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起身取出来一个锦盒,双手递给了陈奉昌。
陈奉昌有些好奇地打开一瞧,里面竟然是一张花旗银行的存单,还有津门的1家绸缎庄、1家饭庄的房契。
“玉漱,这···”陈奉昌惊讶地抬起头。
吴玉漱说道:“伯父,这是鸿飞的意思,他早就让我联系津门那边的熟人,开了这两家铺子,东家写得您的名字。”
“除了这两家铺子,鸿飞在津门还开了一家染厂,里面有您一成的份子。”
陈奉昌一听,赶紧将锦盒退了回去:“不行,这不行,鸿飞能打拼出眼下的基业不容易,我怎么能拿鸿飞的钱!”
陈齐氏也是连连拒绝,但吴玉漱不由分说,愣是让两人必须拿上。
眼见着推脱不掉,陈奉昌也只得收下了。
本来吴玉漱是打算亲自给陈奉昌送去这个锦盒的,但没想到陈奉昌夫妻走得竟然这样快,所以便在家中交给了两人。
在送走陈奉昌夫妻后,吴玉漱并未在家中停留,而是又带上一个锦盒,又让丫鬟抱上刚刚吃完奶的林知风,然后她们坐上轿车一路来到了钱明鹤的家中。
皖系失败后,钱明鹤的内务总长的职务也被夺取了,老头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精神头也是降了不少。
每天赋闲在家的他,总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哪怕是平日里最喜欢的养花的爱好,也不能提起他的兴趣。
而且,钱明鹤的两个儿子也不争气,老爹都下台了,今后也没啥大的进项了,可这俩人照样没心没肺的吃喝嫖赌、大把大把的花钱。
以前钱明鹤当内务总长时,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也看不见这俩儿子的败家行为,自然是眼不见心不烦。
现在钱明鹤赋闲在家,想不看都难,瞧着俩儿子那败家德行,他是气不打一处来。
钱明鹤打算过些日子就搬去津门住,京城的宅子就让俩儿子住着,至于他们怎么败家,钱明鹤也懒得管了,反正俩儿子都四十多岁了,也管不过来了。
至于几个孙子中,钱明鹤准备把最小的孙子带去津门,和自己一同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