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何树重、刘亨良这帮人就摸着胸口,指天发誓,说只要林长官愿意饶了他们,今后林长官让他们干啥,他们就干啥。
郭朗听到这话,顿时冷笑道:“用嘴发誓这种事情,以后在林长官这里,还是少做。”
“我们十六师的人,上到师座,下到新兵蛋子,最讨厌的就是夸夸其谈、说大话的人。”
“既然,你们都说要忠于林长官,那是不是要做出一些实际行动来啊!”
一听这话,何树重、刘亨良等人互相看了看,一个个神情复杂。
此时,何树重、刘亨良他们哪里还能不明白,郭朗就是要让他们亲自出手,将张堂雨、张宝庆以及保安团的骨干人员处理掉。
这就算是他们献上的投名状!
说实话,别看何树重有胆子把张堂雨绑来献给郭朗,可他却没胆子杀人。
毕竟绑人这件事,还不算把事情做绝,将来还有回旋的余地。
可若是亲手把张堂雨杀了,那就是和张家人结下血海深仇了,除非把张堂雨的子孙后代都给宰了,否则他这辈子都别想安生。
何树重犹豫的时候,刘亨良却心一横、牙一咬,直接站出来说道:“郭长官,我刘亨良是真心实意的要为林师座办事。”
“您说的没错,表忠心这件事,光靠空口白牙,根本不作数!”
“张堂雨和保安团的事情,您就交给我吧,我保证处理的干干净净,不留下任何后患!”
郭朗一听,笑道:“好,痛快,我就喜欢刘老爷这脾气,快人快语,办事利索。”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按着你想的去做吧,别担心会出危险,你的后面,不是我们十六师吗!”
刘亨良抱拳拱手:“好,我这就去办!”
说罢,刘亨良转身离开了房间,准备带着刘家人去抄了张堂雨的家。
眼见着有人带头,其他几个豪绅也嚷嚷着和刘亨良一起去办事。
郭朗来者不拒,当即同意了。
而何树重看到这一幕后,心中顿时懊悔不已,自己慢了刘亨良一步,将来在林鸿飞心目中的地位,自然要低于刘亨良。
而郭朗也忍不住泛起一丝冷笑,心中暗道:“文人就是文人啊,多谋无断、干大事惜身!”
“靠不住啊!”
虽说慢人一步,但何树重还是想挽回一下形象,他赶紧说道:“郭长官,我手头有一些和张堂雨私交甚好的豪绅的黑料。”
“您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