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季,便是圣莲亦如此,定然是麻袍那混蛋忘记了浇水,才害的圣莲枯萎,与你却没有半分的干系,你也勿要忧心。”他郑重开口。
说到底,还是要将与她的干系完全撇开么?
可若那咒怨当真是因她而起,她又有什么资格,步步靠近?
那些话,就藏在心口,却无法吐出一个字。
“知道了。”云锦绣抬起眼睫看他,“你回吧。”
他晃着狐尾,有些不情不愿。
云锦绣又道:“近日,我要备战昆仑之约,你恰好借此,好生休息。”
“本座留下,总能帮助你几分。”昆仑之战,他压根便未放在眼里,全不过是想与她多待几日。
云锦绣道:“我一个人也能应付。”
与云锦瑟的恩怨,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她也要凭借自己的实力,来彻底的做个了结。
宫离澈的名头实在大的压死人,她还不想依仗着他的威势狐假虎威。
何况,无论那女子说的是真是假,她都不敢冒这个险。
在他面前,她似乎越发的胆小了。
宫离澈蓦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才一转身,抬步离去。
云锦绣只觉身子一轻,接着心也一空,抬头向半空看去。
然他却未再回头,一步踏进虚无,消失不见。
那女子偏首看了云锦绣一眼,旋即笑道:“还真是只处处留情的妖狐,人类寿命不过短短几十载,玩玩也罢。”
说罢,她不再理会云锦绣,一扫衣袖,飘然离开。
天地,蓦地空荡起来。
云锦绣怔怔的看着半空,良久方觉涩痛一点点的爬上心头。
是靠近,还是远离?
是忠于内心,还是理智先行?
选择,原来这样为难。
虚空。
司音看着那个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她顿了顿方上前道:“若非圣莲枯萎,我却也不会找到这里,你该明白你的情况。”
宫离澈转过身来,神色里,有无法隐忍的怒火:“本座的事,何时由你来做主了?”
司音蓦地失笑:“宫离澈,你不要忘了,若不是本神出手相救,你现在根本没有机会,跟一个普通人类痴缠!本神不管你的私事,可麻袍既然求了本神出手,在你痊愈前,本神必要管到底!”
宫离澈嗤笑司音:“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较真啊是阿音。”
他突然开口唤她阿音,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