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惶惶然的到处寻找,甚至有失而复得的欣喜。
那个中滋味,旁人不会懂。
宫离澈细细的将云锦绣看着,他时常会这般看着她,看她修炼,看她制药,看她面对风雨而面不改色,看她偶尔一次的动容,看她不经意间的浅浅抿唇,看她酒醉他看了她整整十日十夜,几次忍不住的将她亲吻,可她醉的实在一塌糊涂,浑然不觉。
千千万万年,他遇到过无数女子,亦遇到过无数想要靠近,而花样尽出之人,可干涸的心,却总难生出一分的情意,好似那些丰沛的情感,早在某年某月某日,透支了干净。
宫离澈拂去了思绪,将视线收回。
他生怕她知道咒怨是因她而起,然后堂而皇之的将他远离。
也是在那一瞬,他几乎暴怒的想要将麻袍暴打一顿,可她颇为冷静,像是丝毫不知情的样子,亦未做出拒绝他接近的形容来。
想来,麻袍是留了几分口德的。
不归山。
“砰!”
一声巨响,接着麻袍整个人便砸在了不远处的冷亭上,接着亭子“咔嚓”一声,便碎裂开来。
麻袍还未回神,人已被宫离澈随手抓了起来。
“麻袍,本座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麻袍剧烈的呛咳,待视线触到宫离澈丝毫不掩饰怒火的目光时,他方无奈的叹了口气。
司音神女还是将事情捅了出去啊。
事实他原本也未打算隐瞒。
咒怨非同小可,若是能让云锦绣远离,对她或者对妖狐,都有好处。
即便他不说,司音神女早晚也会说的,与其让她说,不如他自己说。
“此事皆在我,怎么惩罚,你随意吧。”麻袍不打算再过多解释,只无奈开口。
宫离澈抓着他衣襟的手蓦地收紧,麻袍的面色也蓦地变得雪白。
“宫离澈,你当真是被迷了心智不成?你明知靠近那人类,咒怨会触发,却还执迷不悟,现在却反将怒火引到麻袍身上来?”眼见宫离澈气息骇人,司音面色一变,蓦地上前开口。
“你闭嘴。”宫离澈头也不回的甩给司音三个字,视线幽然的盯着麻袍,“本座不管你跟她说了什么,从今日开始,你们任何一人,不许再去叨扰她,懂?”
麻袍还想再说什么,可宫离澈冰冷的压迫,终于使他弃了开口的心思。
咒怨如何而来,又是如何破解,眼下没有任何的头绪,而显然这丝毫未影响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