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多强?在这短短的几秒钟之内,米莱竟然挣脱了先前那小『药』片的束缚,只是,她在这人世间,最后说出口的话,却只有短短的的七个字。
保重!
顾悠悠猛然间惊醒,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可是,她明明没有睡着……
刚刚那是什么?
那真的是梦吗?
如此真实,如此让人恐惧的梦境?
顾悠悠支起了身子,靠在床头,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战战兢兢地扫视着,做了一个梦,却好像经历了别人经历过的事情一样。
米莱……
当时,原是这样的吗?
自阳台还留着一条缝隙的窄窗外吹进了丝丝缕缕的凉风,穿过半个房间之后,轻柔地抚『摸』着顾悠悠的脸颊。
被这凉风一吹,顾悠悠才惊觉,她的脸上,有了濡湿和冰凉的触感。
那是,眼泪的感觉,仿佛是将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暂时埋藏,顾悠悠两手从薄被中伸出,胡『乱』地在脸上抹了几下。
手上,有着被眼泪打湿的痕迹。
比外面天『色』还要黑暗的夜『色』中,顾悠悠那茫然的眼『色』终于覆盖到了自己的双手上。
“啊!”
手上,还未干涸的泪迹,变成了惺甜鲜红的血迹,视觉上的红『色』和粘稠,大喇喇地刺痛着顾悠悠的双目。
是血,是米莱的血,是那天沾上的米莱的血。
顾悠悠尖叫一声过后,根本不敢动弹,无措地将两只手举在胸前,任由他们不受自己这个主人的控制,颤抖着。
她的整个梦里,几乎都是米莱在流血的画面,这些红『色』,甚至要将她的大脑洗劫一空。
“顾悠悠!”外面,传来了慕凌天砸门的声音,“顾悠悠你怎么了?”
该死,慕凌天刚刚沐浴完,出了浴室,身上穿的,是公寓里早就为他备下的睡袍。他以前的东西呀都还在,没想到,那女人竟然没有将他的东西都扔出门去。
慕凌天坐在床尾,正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想着一会怎样骗那个女人将房门打开。这屋子里的床,始终不如她房间里那张睡着舒服。
当然,还是那个女人“睡”着最舒服,可他也知道,现在那女人正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刚刚看着她吃了『药』,也不知道这会好点了么。
要是萧令那些『药』不管用,他就等着被自己丢到非洲去吧,据说,哪里的姑娘都很豪放,还有地方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