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陶。
她能够看得出来的，便是这些画，虽然很多地方还稍显稚嫩，处理也并不细腻，但是却有着他自己的独特的表现方法，可能不属于现下任何一个流派，但是也不输于现下任何一个流派。
假以时日，给他机会的话，未来的华夏的画坛，出现一个天资聪颖的足以称之为天才的少年。
想到之前院长跟自己提起的小棠以前的经历，顾悠悠不禁感慨，难道每一个领域的大师在取得成就之前，都要走上那么一遭悲惨的经历？
所谓用苦难装点人生，用坚韧去绽放才华。
就在顾悠悠思考人生，思考前人成功的道理时，小棠的画已经画完了，用时二十三分钟，还要算上顾悠悠和他周旋试探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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