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厘米的距离。
空气中的风不知不觉间静了，两人周围的时间流速好像也被刻意拖慢。
被慕凌天如此炙热的目光盯着看，顾悠悠面上一烫，悄声咽了一下口水，脖子僵硬地转过半圈，总算是避过了他。
“你干什么？”想要说点什么来缓解气氛，也缓和一下自己的尴尬，搞小动作还被人抓包，不心虚脸红的是慕凌天。
“你干什么？”慕凌天反问，眸中含笑，拍了拍裤子上的浮尘，从地上站了起来。
顾悠悠本就是躬着身子，随着慕凌天深高的逐渐拔起，她自然也得被迫站直身体，被慕凌天一问险些忘了正事。
“他走了。”顾悠悠扭过头去，将背影留给慕凌天，声音里带着说不清的落寞。
慕凌天闻言，修长浓密的睫『毛』动了动，这个他是谁不用多问，他只是有点好奇，事情怎么会发生得这样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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