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麻烦了吗?”
邱经理摇头:“还是为了阿良的事,我打了几次电话,陆翊臣那边都没有回应。”
鼎丰酒楼饭局结束的次日下午,便有银行同事悄悄过来询问他儿子是不是因为家暴才离婚的,还这事虽然现在不是人尽皆知,但已经有不少人私下里在传。他当即大为吃惊,再三确认消息不是施雨那边泄露出去的之后,突然想到陆翊臣之前莫名其妙起儿子的事。他有种直觉,这事刚好在这个关头泄露出来,是陆翊臣在警告他。再加上他几次试图联系未果,对这猜测便越发肯定,只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
邱太太闻言端着牛奶杯的手稍稍颤了下,咬了咬唇几经犹豫之下才开口道:“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和你。”
“有事就!”邱经理猛吸一口烟,心情烦躁,实在很难有好脸色。
“就是阿良,他想娶恒陆总的前妻。”
“你什么?”邱经理惊讶得张嘴,叼着的烟掉在了桌上,随即便是拍桌一声怒斥,“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和我?”
怪不得那郁叔平和他秘书会突然来参加老夫人寿宴,他还以为是妻子那边邀请的。
邱太太无端端被呵斥,也是万分委屈:“还没多久,都是没影子的事。再了,不是前妻吗?这离婚都有好些年了……”
“糊涂!”邱经理训斥。
就算是离了婚,有人要娶自己前妻,大多数男人心里都会不舒服,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更何况还是陆翊臣那种之骄子。地位越高便越看重脸面,他要是不在乎,那晚上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提起儿子的婚事?
邱经理终于想通症结所在,当即拍板:“回头你告诉那个混账,陆翊臣那什么前妻,他要是真喜欢私下里和人家玩玩就行了,想把人娶回来绝不可能!”让陆家丢脸,他们邱家就不用在茗江市混了。
邱经理越想越不放心,决定次日亲自去恒集团拜访陆翊臣,把事情个清楚。
半个月后,郁安夏穿着一身浅驼色的斗篷装,推着行李箱从茗城机场出来。
“妈咪去叫出租车,你和宋姨姨在这等我一下好不好?”她对坐在行李箱上打扮十分潮气的嘉嘉道。
家伙后来高烧转肺炎,在医院里住了十来才恢复过来,脸都瘦了一大圈。幸亏那她及时赶回去,否则知薇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又沟通不畅,不定会是什么情况。
嘉嘉往上推了推鼻梁上戴着的圆墨镜,乖巧点头。
郁安夏笑着摸了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