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不停地吞咽唾沫,眼中也氤氲出一层雾气来。
“这是我告诉你的第二个道理,有时候你觉得不重要的事情,一不小心会要了你的命!”
“神经病啊你。”缓过一口气的我,用尽全力将头下的枕头掷了过去。
江墨言轻松接在手中,粗鲁搬起我的头放了回去,冷冷扫了我一眼,转身出了房门。
被他这么一折腾,睡意消失的一干二净,腿上再次传来疼痛。
忽然,我一个激灵瞪大眼睛,后知后觉的明白江墨言的意思,车祸是人为,不是巧合!
这个想法一浮出脑海,廖秋霜那张脸也随之出现,手脚开始发起冷来,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雪白的房顶,我这是造的是什么孽!
本指望江墨言可以把我拉出困境,却不曾想一头栽进了纷杂的恩怨情仇中,成了活靶子!
昨天惊险一幕不断在我脑中重放着,恐惧遽增。
最后带着不安我昏昏沉沉睡去,再次睁开眼睛时,病房已经亮起了灯,江墨言手中夹着根未燃起的烟站在窗边。
一身黑色西装背对光亮的他好似要融进窗外的无限黑暗中,孤寂落寞,我不禁开口叫了声江墨言。
他缓缓转身双眼中的血丝加深,刚毅的下巴上青色的胡渣明显,如果不是肯定他不喜欢我,我说不定会傻傻的认为他的憔悴是因我而致。
“怎么了?”
“车祸真的是她做的吗?”
或许是我接触的人太少,看不透人心,总觉得廖秋霜是个不屑做这种龌龊事情的人。
“奇峰在查。”
提到这件事情,江墨言的脸色沉了沉,手中的没燃的烟断成两截,抛在垃圾桶中。
见他如此,我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这次严重的车祸让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多月,即使能下地走动伤口处还隐隐作疼。
住院时,江墨言几乎每天都会出现,我妈对他的表现赞不绝口,我爸嘴上虽不说,但看的出来已经从心里接受了他,我的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些感动。
“你不必每天都来的。”正在晒太阳的我看到江墨言进来,说出这些天一直想跟他说的话。
江墨言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已经取掉石膏的右腿上。
“再过一个星期出院,应该没问题吧。”
“差不多吧。”
闻言,江墨言不再说话,这就是一个月来我们相处的模式,总觉得经过这次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