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阴沉的脸色逐渐缓和起来,只是那双杀伤力十足的目光丝毫没有从我身上移走的迹象。
死寂的病房中,不知道第几次响起我咽唾沫的咕噜声,江墨言才舍得垂下他已经许久都没有阖上的眼皮,就在我欲松口气的时候,那张俊颜倏然在我的面前放大。
我紧张的抓紧被子贴在墙上,“你······你要干什么?”
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性感的薄唇勾起邪魅的弧度,滚烫的指尖滑过我紧绷的脸,一点点移到我的唇上,不停在上面用力摩挲着,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好似燃起火来,我刚欲侧过脸却被他另一只手阻挡住。
“那只是你的理解,在我这里妻子就是妻子,跟别人家的没有差别。”
“怎么会没有差别,人家都是你情我愿的结合,我们呢?”觉得自己就像是跳进了一个坑,一个他早已经挖好的坑里,我不禁出声反驳。
“难道我有逼你吗?”
尾音上挑,听的我心一颤一颤的。
仔细回想下,他确实没有逼我半分,反而是后来我死赶着人家来着,我懊恼抓了下头发,我这算是将将自己卖给了个狐狸,还分文未取吗?
“我看你也恢复的查不错了,干脆今天出院吧,你欠我的洞房花烛好像有些日子了。”
江墨言笑的暧昧,看来心情已然大好。
闻言,我的脸红的似火,一脸痛苦的捂着头,“头晕的不行,我先睡会。”
“看来安女士给你买的补血气的药没多大效果,待会我让奇峰帮你送点更好的送过来。”
江墨言哧哧的笑着,在我的耳边低语一句,语落,还用牙齿咬下我的耳垂,带来一阵酥麻的疼痛。
浑身一颤,心中将变化无常的江墨言诅咒个十八变之后,闷闷的钻进被窝。
低低沉沉的笑声在偌大的病房中回荡着,窝在被窝中的我紧紧抓住被子,脸上滚烫,想着他说的洞房花烛,我的心中就开始发怵,难道我真的要把自己交给一个在困境中抓住的浮木?
这样得来的婚姻真的可以带给我幸福吗?一想到他纷杂的关系网,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上次车祸都要了我半条命,至今肇事者都没有抓住,我的心开始惶惶不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讨厌的笑声消失,侧耳倾听也病房中静悄一片,我以为他已经离开,探出头欲透透气,谁知头还刚伸出,就对上他探究的眸子。
“你······你怎么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