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够得了。”准备发动车子的江墨言停下动作,俊脸凑到我的面前。
我无语的叹了口气,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江院长,我帮你介绍个医生好吗?”
“作为一院之长,我认识的医生能比你少?再说我又没病,要医生``````”
忽然,江墨言打住话语,摄人的眸子一眯再眯,坚硬如铁的胸膛肆意向我靠近,我挺直身子紧贴在座椅上。
“你的意思是?”故意拖长的尾音仿若来自地狱撒旦般。
只是谁也没想到后来他真的病了,甚至是病入膏肓,用他的话来说无药可医。
不敢直视他高深莫测的眼睛,双眼只得四处胡乱瞄着,脑中闪过认识以来的画面,心中很是不甘,即便是弱肉强食,我凭什么非要怕他。最后,心一横,一咬牙,大义赴死的猛然抬起头,竹筒倒豆般说出在嘴边打转的话。
“我的意思是,你有严重的双重性格倾向,一般有双重性格的人极有可能会诱发精神方面疾病,及时发现及早治疗,才能``````”
剩下的话语湮没在一个不算温柔的吻中,直到微凉的唇瓣离开,我才回过神来,傻傻的触摸下还残留他温度的唇。
“看来那个欠揍的男人真的不称职,连怎么接吻都没有调教好你。”
闻言,我脸上表情一僵,脸别向窗外,我跟汪浩宇长达十六年的感情征途中,有一半是处于青春懵懂期,纯的很,牵个小手都觉得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事般。
等稍微再大点,我们又考进了不同的大学。
毕业又各忙各的,仔细算来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真的是少的可怜。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注意车子早已驶进了对我来说不算熟悉的东城区,直到车子停在一栋豪宅前,我才如梦初醒。
“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你忘了,这里是我们的婚房,我已经跟阿姨说过,以后你就跟我住在这里。至于婚礼,等你的腿完全好了,再说吧。”
“那我还是等婚礼以后再住进来。”我还没有做好跟他朝夕相处的准备。
江墨言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直接下车,将我抱了进去,近乎粗鲁的将我扔在沙发上,我不禁庆幸沙发够软,不然屁股铁定会开花。
他灌了一阵水后,随手在我面前放了杯,大半杯水溅出些许水花,我的心不受控制一颤。此刻,我极度担心以后跟他相处多了会不会得心脏病。
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