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没来接你?”
廖秋霜好似全然不在意我发现相机的事情,将她辆惹眼的火红色法拉利停在我的身边,从江墨言没将她赶出医院这件事就可以看出。她的背后势力不容小觑。
“他的助理一会就来。”不管照片是不是她拍的,我觉得自己还是跟她保持一点距离为好,打电话询问杜奇峰到哪了,可电话一直打不通。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再等会,如果不行我打车回去。”
“我看你也甭等了,奇峰一向很准时,现在没来,只能说明他应该遇到了无法脱身的事情。”
“我去打车。”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我要是想害你,刚才直接一踩油门将你撞飞算了,还跟你浪费什么口舌!赶紧上车,不然,待会出了什么意外又往我身上安排。”廖秋霜说着说着言语间就带上一丝火气。
见她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不上车就显得矫情了。
车中弥漫着香奈儿香水特有的香味,我虽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但自小我的鼻子就对气味很是敏感,几乎是闻了一次就不会忘记,这也是父母让我选择医学专业的原因,用我妈的话说。这鼻子绝对不会配错药。
我警惕的注意着廖秋霜的一举一动,车中的气氛一度紧张起来。
“你见过云鹄了?他怎么说?”
“云鹄是占卜的人吗?”想到上次的香港之行,我心有余悸。
“是的,他占卜很精准,江家很多拿不定的事情都会找他占卜下。”
“你也相信这个?”我胆子不大,但不相信这些东西。
“我曾经也不信,但四年前我信了。”
“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总是有意无意提起四年前,每次撩拨起我的好奇心之后又三缄其口。
“有时候知道太多日子更不好过,傻傻的过下去就行。”
“你敢不敢一次性说完!吊着有意思吗?”
从她的话语中我隐隐感受到几分医生安慰快要死绝症患者的意思。强压在心底的不安袭来。
“我敢说就怕你不敢听。”不断闪过斑驳的霓虹灯光下,廖秋霜俏丽的脸色有些可怖,我突然有些后悔上了她的车。
“只要你说我就敢听。”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收紧,贝齿轻咬下唇瓣,垂死挣扎的病人也想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我这个已经被他们断定会死的正常人,更想知道症结到底在哪。呆讽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