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讥讽出声,廖秋霜进崇德他不知道,慕北川空降而来,他还不知道,真不知道他这个院长是怎么当的!
闻言,江墨言的脸更加难看起来,冷冷的目光掠过我的身上,掏出手机,直直进了书房。
深吸口气,浑身瘫软无力,扶着墙壁一点点向卧室移动着。
反锁上门,还觉不放心,用尽全身力气,将沙发一点点挪动到门后。
我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不敢睡下,瞪着眼睛看着紧闭的房门,生怕它下一秒会响起,心紧张的不行。
我一直睁着眼睛到了天亮,直到花婶敲门叫我下去吃饭。
“我不饿。”
“先生出去了。”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花婶看在眼里。
自知身体受不了我的肆意妄为,我起身下床。匆匆吃完早饭,想去我妈那,可一想到现在的脸色肯定差的要死,只得悻悻然上了楼。
“夫人,先生还是很关心你的,那天你跑出去,他随后就跟了出去。没找到你,他回来一直不停地打电话。我虽然不懂你们现在人的思想,但我知道婚姻需要经营,更需要沟通、信任和理解。夫人如果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就过过心,没道理就当我没说。”
我站在楼梯口,苍白的五指紧紧握住扶手,我们这段婚姻本身就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可言。他又偏偏是个经历过感情创伤,多疑的的主,脑中已经形成了他固有的思维模式。
哪怕嗅到一丁点儿疑点,就死死的把帽子扣在了我的头上,就算我解释他也只认定是狡辩。
江墨言很晚才回来,我白天睡得足,紧绷着神经,门口出现轻微响动,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他推了推门,随后没了声响,我以为他会在客房睡下,不一会,门锁响起清脆声响,他晃动几下门,最后一用力,挡在门前的沙发被推离,闷闷地声响刮过我的心,我的手死死的扣住被子。
脚步渐进,我紧紧闭上眼睛,直到浴室关门声响起,我才睁开眼睛,盯着磨砂玻璃后的模糊背影,跟他待在一起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我在床上翻了翻身,最后用薄被将身子紧紧裹起躺在最右侧床边。
时间不长,沐浴清香夹杂着淡淡酒味传进鼻间,脑中闪过他上次醉酒强要我的画面,身子紧紧绷起,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床的一侧塌陷过去,我的心擂如鼓点,咚咚作响。
“明天跟我一起去上班。”
“我身体还没好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