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惜了,他是我们的老主顾,我们不可能出卖他的。”
我被甩进了铁笼,头碰在铁柱上,血又开始不停地滴落,视线逐渐模糊起来,听到一声清脆的落锁声,我绝望的仰躺在铁笼中,二十五年的短暂人生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就要划上了休止符。
面前闪过父母的已经逐渐苍老的容颜,不甘跟伤感油然而生,我用力大叫一声,惊起不远处杂草从中休憩的一群鸟儿。
“闭嘴!再叫一声老子把你喉咙割了!”
“大哥,这女人就要死了,让她发泄下待会扔在河中她想叫都叫不出来了。”站在头儿身边高个子的男人笑的极其残忍,随后寂静的黑夜中接二连三想起几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这几人好似是一群常年以杀人勾当为乐的人,除了嘴中时不时的叫骂,我已经完全放弃希望,身体蜷缩成一团待在铁笼一角,等待生命终结的时刻。
铁笼在地上拖动,发出声声沉闷声响,尖锐的石子划破我衣服,裸露在外的皮肤火烧火燎的疼着,眼泪早已落满脸上,夜风一吹,冰冷一片。
坑坑洼洼石头堆积的河滩下,他们好似对待一个死人一般,没有丁点儿顾忌的拉扯着,疼痛让我开始模糊的意识清醒些,这个时候我该庆幸的是,他们没有丧心病狂的直接将我从上面扔下来。
终于,在我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颠簸前进的铁笼停下,铁笼被打开,几块大石头放了进来,这些人真是够狠的,沂河水是流动的,他们这样将我扔下去后,连个尸骨也找不到了吧。
时间不长河上划来条船,铁笼移上船,一点点向河中央靠近。
就在我的身体刚刚接触到冰冷的河水时,耳边传来几声砰砰落水声,我绝望的眼神中看到丝希望,黑暗的河滩上人影绰绰,我看不清是谁。
下一刻铁笼被人推进河中,渐起一阵巨大水花,整个身子跌进冷彻骨髓河水中,手脚被绑缚住,我无力挣扎着。
时间不长,鼻间被水塞满,再也不能呼吸,脸上布满痛苦,挣扎的动作逐渐变小,眼睛缓缓闭上,失去所有的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时,鼻间传来消毒水的味道,浑身都疼,除了脑袋还能缓慢运作外,连一根指头都都不了。
唇边棉棒轻压,带来丁点儿湿润,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下,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
他手上动作一顿,深沉的眸子闪过丝惊喜。
片刻过后,弯下身子将我拥入怀中,身上的伤口被箍得生疼,我不禁痛苦嘤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