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一番简单的寒暄过后,她拉住我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孩子,一入豪门深似海,这个道理奶奶亲身体会了五十多年,你爷爷是个多情种,五十多年我都活在女人间的尔虞我诈中,现在你爷爷跟我都老了,那些兴风作浪的人就斗的更凶了,他们怕墨言重回江家断了他们的财路,所以就将矛头指向你,听奶奶的,你心思单纯,还是早点离开墨言,找个普通点的男人嫁了,好好地过下半生。”说完,从金丝绒包中掏出一张支票来,“这里有点钱,你拿着。”
“这我不能要,你还是收回去吧。”看到支票上后面一眼数不清的零,我心中就有些闷闷地。“奶奶,你意思我懂,这离婚这事儿的决定权不在我的手中,你还是找江墨言谈吧。”
“哎??????他的脾气是什么样你应该比我还清楚,他那边如果能说通,我还会三番两次出现在这里让你反感吗?”
奶奶无奈离开,我拎着简单的行李出了病房,在走道中遇到许久未见的江墨言,他还是时不时的轻咳一声,一声不响的接过我手中的行李。
这些天他受了很多,一直白皙的皮肤透漏出病态的苍白,又听到他的咳嗽声,我不禁出声询问。
他没有说话,他刚把我送进客厅,公寓门前就想起焦急的门铃声。
喜欢你说过,我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