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开我。”冷的牙?都开始打起颤来,我用力推了推将我抵在墙上的男人。
他加重腿上的力道,死死将我困在里面。
“说,他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冰冷的手指一路滑过我的唇、脖子、胸还有向下发展的趋势,我下意识的夹住双腿。
“江墨言,你真是够了,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生这么大的气!”
花洒再次打开,江墨言开始帮我冲洗身子,长指用力搓着我的唇,“我说过你是我的妻子。”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猛然想起包中早就准备好的的两份离婚协议书。
“签了离婚协议,我就再也不是你的妻子了。”
唇上的手力道增加,花洒水柱的遮挡下,我看不清江墨言此时的表情。
不管我如何反抗,直到差不多将我身上搓掉层皮,江墨言才将我拉出浴室,压在床上,进行了一场几乎算的上粗鲁的掠夺。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这种算什么,他不爱我却好似有些贪恋我的身体,还霸道到不允许别的男人接近我,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占有欲。
清晨,已经步入深秋的阳光带着丝丝冷意洒进窗来,一睁眼就见到江墨言正拿着我的手机。
有种隐私被人侵犯的感觉,不管身上的疼痛,我猛地坐起身去抢夺。
“江墨言,你怎么这么卑鄙,把手机还给我。”
他紧攥着我的手机,抿着双唇看着我半响,随后一把将手机扔在我的头上,“为了帮崇德评星级我看你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
“好一个跟我无关!”
江墨言吼完,猛烈的咳嗽起来。
我揉着发疼的额头,嘟囔一声活该,江墨言咳嗽的动作顿住,消瘦许多的脊背僵直。
“是,是我活该!”咬牙切?说完,阔步离开,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跟手机的音乐声同时响起。贞土丽弟。
看到号码,我随手将手机调成震动,放进被窝任由它一个劲的响起,一想起耿阿姨的病情,我惊涛骇浪的心更加不平静。
最终,还是拿出手机滑下接听。
“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的慕北川的声音中隐隐带着点幸灾乐祸。
“托你的福,挺好的。”
“呵呵??????我都说了江墨言就是个疯子,如果你跟我在一起,我保证会好好地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