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嘴角轻抽下,毫不犹豫的睨了他一眼,“你有见过哪家诊所就一妇产科的吗?”
江墨言轻笑着将我拥进怀中,“你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不然这样吧,如果觉得在家无聊,你可以跟我一起去上班。”
“我才不去,再说我一个医生能干什么。”我可没忘孔书彤还在塑阳,在一个公司肯定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可不想没事去添堵。
“端茶倒水捏肩捶背外加陪睡,这些活你不是干的挺好的吗?”
“江墨言!”
小小的公寓被我一声震天吼给震得抖了几抖,经过江墨言这一闹腾,心情好了不少,再得益于江墨言烧菜的手艺,晚饭时我整整吃了两碗饭。
“你最近的饭量是不是也太大了点,我怕这样下去养不养的起你还真不好说。”江墨言优雅的擦了擦嘴,语气揶揄。
经他一提醒,我低头看看自己,好像真的胖了很多。忽然,许久都没有难受的胃又开始翻滚起来,我急匆匆放下碗筷冲进洗手间。
江墨言随后跟上,轻拍着我的背,吐得七荤八素一回身就撞上经膜炎欣喜若狂的眸子,我两条眉毛瞬间拧成蚯蚓,“江墨言!我难受的要死,你还高兴,你这人有没有同情心啊!”说完,胃中又开始冲撞起来,我趴着洗手池上一阵狂吐。
“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简单的一句话穿透我的耳膜,我忘记胃中的难受,心差点都不会跳动,双唇不断动着却好似失去语言能力一般,好半天也没有吐出一个字来。贞吗亚弟。
洗手间寂静一片,水声潺潺,我的心情平静了不少,不敢去看江墨言闪动光亮的眸子,我低下头,“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我这就带你去医院检查下。”
路上,晕黄的霓虹灯光不断从他的脸上掠过,薄唇一直噙着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我的心中却五味陈杂,怕自己失望更怕他失望。
有上次手术室的惨痛经历,我以为他不喜欢孩子,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果真如耿阿姨说的,他是在意我,才会那般狠绝。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不由得停留在他柔和的侧颜上,眼中蒙上一层雾气,我轻吸下鼻子,眨巴掉还未流出眼眶的泪水。
“你先不要那么开心,可能不是的。”
江墨言潋滟的桃花眼看向我,握住我因紧张而越发冰冷的手,“没怀上,我们再努力,我就不信以你老公的体力跟勤奋还不能让你一米三分地发个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