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样孩子都是无辜的,我转身疾步过去抱起她怀中脸色苍白还处在昏迷中的孩子,孩子被送去检查,我则去外科包扎。
还没有包扎好,包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好多天没见人影的主管,终于回来了。
等医生手上的动作一停下,我就匆匆离开房间,等在电梯门前。
电梯门打开,我微微愣怔下然后若无其事的向另外一个电梯走去。
谁知刚转过身,胳膊就被江墨言扯住,粗鲁的拉近电梯,将我抵在墙壁上,双手被他扣在我头的两边,黑潭掠过我的眉眼,最后停留在我的额头上。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江先生自重。”自知挣脱不得,我并没有去挣扎,平静出声。
“自重?婚礼上你女儿弄脏了小小的衣服,现在你又指使司机撞上了她们娘俩的车,你做的这些不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凉薄的唇轻动,嘴角不乏嘲讽。
“无论你信不信,这都是巧合。我现在有男朋友有女儿,日子过的挺好,我不是受虐狂会如此费尽心机引起你的注意,然后重温以前噩梦般的生活。”我无奈叹息口气,说话的时候尽量压制住想要淬他一口的冲动,温城现在有两个风云人物,一个是他,是个是慕北川,我已经得罪了慕北川,不想再惹上他。
“四年不见,嘴巴变的倒挺伶俐的。”江墨言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不过仔细一听,竟然有种咬牙切?的感觉。
“多谢江先生夸奖。”我不时的瞄着电梯门,心中有些矛盾既寄希望有人进来又怕他们看到这样“暧昧”的一幕。
“你真的有男朋友?孩子也是他的?”
“不然你以为呢?”不明白他为何这样一问,我随口应了一声,见着底楼到了,我脸上闪过一抹欣喜,挣了挣被他攥住的两只胳膊,他已经明显弄疼了我。
“放手!”没有人进来,眼见着电梯的门要关上,我皱着脸看向经膜炎。只是,四年未见更加阴晴不定的男人,正黑沉着一张脸,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
我双眉直接拧成八字,“江先生据听说,你很在意你的女儿,现在她受到了惊吓,你应该去陪她才对,不应该在这里跟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做纠缠不是吗?”
语落,江墨言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右手松开我的胳膊,直奔我刚刚才包扎好的额头。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眼中氤氲出一层雾气。
“疼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