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最终还是没有完全躲避开来,烟灰缸还是擦到了他的耳朵。
江墨言脸色一沉大手一挥,烟灰缸跌落在地上碎裂开来,客厅的气氛更加紧张起来。
“我们除了丫丫,四年前就已经断了所有的关联,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这对我对你妻子都不公平!”
“她孔书彤什么都不是!”
此时的江墨言好似被我惹毛了的狮子般,耳朵上的鲜血一滴滴落在我的衣服上,他好似根本就不知道疼一般,半撑着身子毫不在意。
我冷笑声,“都要给人家补办婚礼了还说什么都不是,江墨言你怎么能冷血到这个程度!再说就算他在你心中什么都不是,你也改变不了她是你孩子母亲的事实!”
似被我的话惹恼般,他沾满浓浓烟草味的手用力的蹂躏下我的脸,我双手不停地推拒着。
“拿开。”
“宋小溪,我有的时候恨不得掐死你!”
江墨言说的咬牙切?,“你在国外开开心心渡过了四年,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人间炼狱,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我看你也过的好的很!”那只讨厌的大手几乎将我快要捂晕过去,任凭我怎么挣扎,还是撼动不了那只大手分毫。
“我过得好?你竟然还说我过的好?”好似被我这句话给刺激的失去了理智般,江墨言不停地喃喃自语,那只从我脸上拿走的手刚欲去扯他的胸前。
“叔叔???????妈妈??????”丫丫赤着脚站在门边,一双大眼落在江墨言流血的耳朵上,转身进了房间,吃力的拎着急救箱出来,此时我跟江墨言慌忙起身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
丫丫将医药箱放在我的面前,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妈妈,叔叔流血了。”
那句“活该”在面对她不谙世事的眼睛时咽了回去,余怒未消的我,直接踮起脚一把拎过他的耳朵,“坐下。”
江墨言本不想配合可碍于丫丫,他还是黑着脸,讪讪然坐了下来,觉得不解气,我加重手上的力道,顺便用力捏了捏他流血的地方,让你每次最喜欢的就是碰我受伤的地方,这次我也给你留个教训。
“女人,够了吗!”江墨言余光狠狠睨了我一眼,恶狠狠的低声咬牙切?说道。
我咬着牙瞪了他一眼,还差的远!包扎的过程中,我故意用酒精帮他消了几次毒,我知道当我帮他包扎好时,他的耳朵差不多也已经失去了知觉。
还刚帮他包扎好,他的手机就响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