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怀,江墨言轻咳一声。
“其实那次你被他走,我接到秋霜电话赶到时,你除了衣服被他扯坏外,他根本没有侵犯你。”
眨巴几下眼睛,认定许多年的事情被他一句话推翻,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大声吼了一句,“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纵场投扛。
江墨言讪讪摸了下?子,嘟囔声:“我怎么知道你那么笨,连第一次都傻傻的分不清楚。”
“江墨言!你这个混蛋!”我用力捶打他几下,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竟然???????
越想越气,我手脚并用,江墨言只是轻笑,并未躲闪,再次将我扯进怀中,捏了捏我气呼呼的脸蛋,轻咳几声,正了正脸色。忽然,又没忍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将身子转向一边。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一个医生,怎么就连这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呢。”
“江墨言,你还说!”我生气起身,用力跺了他一下脚,起身离开办公室。
站在办公室外,我拍了拍红红的脸蛋,事隔多年,知道真相,心中还是忍不住轻松很多。
我站在办公室外面的窗边看着白天的温城,不一样的心情,不一样的景象,湛蓝的天空不时有几架飞机掠过,十分想念远在澳大利亚的丫丫。
“心情好像不错?”
“还好。”我转身看向身后突然出现的云鹄,“你找江墨言吗,他在办公室。”
云鹄轻笑,“以前见面还会跟我聊几句,现在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跟我说了吗?”
“不是,我只是??????”我指了指他手中拿着的文件,“我觉得你应该找他有事。”
云鹄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看来你真的是要求不高,看你现在满足的模样。”
我吐了下舌头,我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有的,眼睛都在笑。”
被他一打趣,我咬了下下唇,还未来的及再开口,正在揉着我头发的大手,直接被江墨言那个醋坛子给拿到一边去,随后桃花眼瞪了我下,带着云鹄进了办公室,我欲跟进去被他砰的一声关在外面,我努努嘴,无奈耸了下肩,这货又开启了火山模式了!
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秋霜,我快速滑下接听。
“丫丫??????”
“丫丫不知道是吃坏了东西还是其他原因,从昨天开始就一直上吐下泻的,医生也查不出原因,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