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嗜血弧度,“看来赖总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本想这件事私下解决就好,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宋部长,把临城跟温城交界处仓库地址跟警察说下。”
“好。”
闻言,我掏出手机。
刚才还面露出气愤之情的赖苏脸上谄媚再现,“江总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办公室暖气不算太足,赖苏的额头上已经有汗水在晃动着。
江墨言轻哼声,“脑袋现在灵光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想起来了,您仓库的那批货可能是我们厂子之前机器出现问题时生产的,我们正准备集中销毁,可能是粗心的工人给搞错了,我现在马上让他们给你们换回一批新的。”
“算了,我这人比较胆小,怕赖厂长的工人跟你一样脑袋不灵光再给我搞错了,还是把货款退给我,把你那堆失败品给我清走,再开一场新闻发布会说明原因。”
“前两项我可以照办,新闻发布会可不可以免了。”
“一样都不能少。”江墨言语气不容置喙。
“好,江总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赖厂长也真是吓急了不停地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不过,最近我的手头上有些紧,能不能宽限些日子。”
“最近我手头上也不算太宽裕,赊不起。”
赖苏闻言,涨红着一张脸,“我可以告诉你们消息作为利息。”
“说,我看看值不值。”
“本来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那批不合格产品,只因我一次炒股将瑞亚流动资金给赔了个精光,您也知道公司没有资金运营就等于没了血液,不可能存活,银行贷不出钱,走投无路几个生意上的伙伴就介绍我去借了高利贷。本来以为会在短期内能还上,怎奈现在是淡季,生意不好,高利贷就是利滚利,三千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涨了好几百万,债主逼着还钱,他们也不知道哪搞来瑞亚有一批失败品的消息,恰逢当时塑阳向我们购买水泥,他们逼迫,还拿我的家人威胁我,我一犯浑就做了不该做的。”
“这好像是你的事情,跟我无关。”江墨言慵懒倚在椅子上,声音也懒懒的,侧颜冷硬,在我眼中却格外迷人。
“其实我想说的不是这件事情,我无意从他们的电话中得知是有人指使他们,我觉得这就是一个陷进,陷害我的同时要拉你们下水。”
江墨言动了动翘起的二郎腿,好似根本就没有因为他的话语产生任何情绪波动。
“听说你们商会要提高建筑材料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