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比较稳妥些。
“这就好,这就好,这些日子我给她打电话,总是空号,妈这心啊,总是悬着,一直都不敢放下。”我妈拍着我的手,连连说了几声,“只是委屈了秋霜了,怀着孩子丈夫不在身边的滋味,我深有体会。”
“妈,她是产科医生,知道怎么做对孩子好。”知道她想到了伤心事,我起身帮她锤了锤肩膀。秋霜的心态,我觉得不需要担心,就像之前我哥被警察带走的时候,她伤心,但为了孩子她还是吃东西。
“也是。等你看时间合适再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也让我跟她说几句。”
“好,我记下了。”
许久没有见到两个孩子,跟我妈说声,进了房间。
见着两个孩子正坐在毛毯上,玩着积木,我在他们身边坐下。陆铭打电话来说,一会回来接陆奇。
他的电话刚挂断,钱回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是不是要告诉我事情的进展的?”你说过,我信过:
“聪明,一猜一个准。”钱回赞了我一个,“你说这人真阴损,我听汪浩宇说,那个之前卖给我们水泥的厂长说,最近有人买断了他们还有温城许多厂子里面的水泥,就连周边的临城跟隆城的水泥厂也都下了订单。”
“水泥哪都有,这不过是小把戏。”
闻言,我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怎么会是小把戏呢!你都不知道,那物价局,把建筑原材料的价格抬得多高。过年沂河工程一动工,我们必须大量购进水泥。假若开销过大,即便是政府先给垫付资金,我们的也会超出很多预算成本,本来稳赚不赔的买卖,还不知道结果如何。万一,中途再出什么意外,我都不敢想,接沂河这个项目,是对还是错。”
钱回的语气中是满满的担心。
“不管是对是错,既然接了,就没有退步。如果真的半途而废了,谁以后还敢把工程交给塑阳来做,对不起。有那般男人呢,我们就别操这个心了。”其实,我很想说,就算是赔了又怎样,江墨言他赔的起,但想想又不是这么一回事,他江墨言也不是吃素的,估计早就有了打算。
挂断电话,我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阴沉下来的天气,温城或许要变天了。
喜欢你说过,我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