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工作时间。”
江墨言用力掐了下我的腰,拿过文件,在大班椅前坐下,双腿交叠,半倚在上面,轻翻着文件,似有似无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坦白下?”
“刚才陆铭给我打电话说,让你暂时先缓下,他还没搞定跟慕昂关系密切的陆谦,怕他横插一杠子。”
我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桌上的财经杂志,从前一看“营销管理”、“市场销售”这些东西就昏昏欲睡的我,经过近五年的浸染已经逐渐融入了这个圈子,不知不觉从最初的厌恶,沾染上几分喜欢。
“他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江墨言眉目轻挑。
瞬间,办公室中飘散着几百年陈醋的味道。
“这个问题你得去问他,我解释不了。”
低着头没有去理睬这个横吃飞醋的男人,心头憋着一股闷气,当初亲自将我推给云鹄的时候,怎么就那般大度了。
抑扬顿挫的磨牙声撞击着我的耳膜,泼墨般的黑眸染上点点怒火,攥着文件的手悄悄收紧,手指周围出现一圈明显褶皱,火焰一点点增加,大有下一刻发展成燎原之势。
“送女孩子红玫瑰很俗的。”没头没脑一句话打破了寂静,我继续低头翻着书,余光一直盯着江墨言的脸色变化,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所谓的秋后算账大抵就是如此吧。
勃发的怒气陡然散去,徒留下脸上一抹薄红,他不自然的轻咳声。
“你都知道了。”
“你以为嘞。”我狠狠睨了他一眼,“为别人想的那么周到,怎么没有见你送过我花啊。”
“你不是对花粉过敏吗?”
他说的自然随意,好似早已铭记心间。
“既然知道你还帮云鹄送花给我,你脑袋没病吧。”吼完,我正在翻着手的手蓦然停下,表情一僵。倏尔,双手捂住嘴倚在沙发上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过了好长时间,在他不断黑沉的眼神下打住笑声,我眨巴掉睫毛上的晶莹,用力咳嗽几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江墨言你还真是自私又别扭,明知我对花粉过敏还送花给我,是故意想让我讨厌云鹄吧。”
被我猜中心事的男人,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开始处理文件。
真是的,想着口袋中的房卡,我起身准备离开。
“你答应奶奶让冯甜尽快怀孕。”
脑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