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笑声消失,他已起身来到我的身边,将我吃剩下的饭菜收拾起来,从背后拥住我。
“一切都解决以后,你想去哪,我就带你去哪。”
“天之涯,海之角呢?”我一挑眉,这几天的生活太过甜蜜,让我不禁在幻想着只属于我们一家三口的未来,只是有些潜在的,明面上的东西仍旧是无法忽略的。
譬如,慕北川,我父母还有那些以为拿到协议就已经拥有一切的江家人。
“只要你能走得动,我没问题。”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食言。”
我第一次如孩子般对他伸出尾指来,不曾想,他未有一句打趣与嘲笑,认认真真的伸出手跟我勾在了一起,当大手指触碰到一起的时候,严肃的脸色再也绷不住,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下半夜我们就这样安静的站在窗边,静谧的夜如此平静美丽,我的一颗心也在也在他灼热的胸膛上渐渐温暖。
“对不起,我始终说服不了自己原谅她。”东方泛起鱼肚白,深蓝的海面覆上一层金黄,好似金黄的麦浪滚过,美的惊人,美的令人感叹。
“正常,说服不了,就不要勉强。”
没有指责,没有强迫,有的只是深深的理解也无言的支持,我静默原地,轻拧下双眉,好似下了很大的勇气才再次开口。
“你可以带着丫丫去看她。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倘若丫丫因为她而不高兴,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不会的,那么多年,她老了,也变了很多,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肆无忌惮在你面前颐气指使的模样了。”
语气清淡却有种让人不可忽略的自信。
那声“谢谢你。”吹散在风中。
心有些不知所以,长达的五年时间中,岁月的历练,好似好多人都在改变,我不是改变最大的那个,也不是唯一一个。
但终究东西,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发酵。
一早,打扮整?的丫丫在江墨言的牵引下离开酒店,我站在门前目送着沐浴着阳光逐渐在我视线中消失的父女,叹息一声,回了酒店,准备补个眠。
枕着海浪的声音,我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多,当我醒来时,丫丫已经回来,正赤着脚坐在地毯上玩着一堆大大小小形象各异的芭比。
“妈妈,你看我身上的裙子漂亮吗?”见我醒来,丫丫慌忙爬了起来,双手拎着裙子,在我面前转了圈。
无论款式做工跟布料都是上乘,配上丫丫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