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皮外伤。-- --”江墨言轻轻侧了下身子躲开我的查看。
“就算是皮外伤我也得看看!”心急如焚的我低吼声,往往他这个模样,就说明伤的不轻。
见我坚持。江墨言轻抿下唇,缓缓转过身子,后背上已经被血濡湿了一片,我心一揪。
“你这得马上去医院。”刺目的猩红刺痛了我的眼睛,眼眶温热一片,覆上她背上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起来。
“再等等。”
“不行,这里离医院有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时间拖久,不好。”
“等顾炎回来,我不想让你出任何意外。”
江墨言握紧我扯着他向外走去的手,微抿的薄唇轻轻勾起,笑意虽不明显,但在我的眼中却夺目美好。
眼中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滑落下来,警笛声渐近,想着偷袭者也不可能留在原地被抓。早就逃之夭夭,我拉着他向外走去。受着伤,他依然步履稳健,平常一向温柔开车的云鹄,今天也秀了下车技,频频在往来的车中穿插着。
“没事的。”
江墨言握紧我冰冷的手,两手之间的冷汗不知道是谁的,他脸上温和的浅笑一直都没有消失,见我着急反而出声安慰我。
刚才一上车我就帮他检查过伤口,外伤我不擅长,但却能从他的伤口切割面还有身上的血迹看出,子弹嵌的很深。
看着他渐白的唇,我的心一揪再揪,明知道车速已经很快。我还是忍不住又催促云鹄几声。
云鹄扫了眼后视镜,再次踩了踩油门。
江墨言掏出帕子帮我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这伤挨得值。能让我见到你这么紧张我。”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我瞪了他一眼,眼中的泪水滑落。
“我哥十五岁的时候在华人街上打拼的时候,受的伤比着重的多的时候多了去了,估计那个时候你要是跟我哥在一起你的眼睛能哭瞎。”
顾炎皮笑肉不笑的回头,说了这么一句,江墨言一瞪他,他摸了下?子。
“我这也只是实话实话,安慰她的嘛。”顾炎正了正脸色,“那个人我没看清,不过从体型和背抢的姿势来看,倒应该是专业的狙击手。”
“人是你跟丢的。你就去给我查。”江墨言闭上眼睛,淡漠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子冷意。
“好,待会我去警察局把具体的情况交代下。”
刚才顾炎担心江墨言,指了几个地方让警察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