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墨言接过已经吐出奶嘴闭着眼睛又再次熟睡的孩子,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专属小床上,他蹙眉扫了眼奶壶,“怎么才喝这么一点?”
“新生儿都这样的,他都喝了五毫升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丫丫刚生下来,才喝那么一点儿,如果你不仔细看都以为她没喝呢。”我倒掉里面还剩的大半壶的奶粉,清洗奶壶,“作为一个懂医的人,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太逊了。”
“我只是懂医,又不是专业的。”
江墨言第一次主动跟我提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我瞬间来了兴致。
边查看秋霜的情况,边跟他聊了起来。
“请问你这个业余的是自己琢磨入门的呢,还是师承何门?”
“骨科是我爸教的,见我没兴趣,后来就作罢了。”
检查完毕,我清洗下手,冰凉液体从手上匆匆滑过,想起曾经在他的办公室中见到一橱子关于妇产科的书,我心中就冒起了酸泡泡。努力回想下,自从再次去塑阳,好像连厨子都不翼而飞了。
“你还自己钻研过吧,而且还是为了某人。”
江墨言没有接言,从后面将我抱住。
“我也没其他的意思,就是想起来心中有些不爽。”我擦了擦手,回身看向他,用力紧拧下眉,“我有种极不好的认知,我觉得你将我改造过了火。如果换做是原先的我,我肯定会把这事压在心底,可现在就是不行。所以,别怪我最毒,一切还得怪在你的身上。”
江墨言无奈一笑,“我现在也有这种认知,小野猫的全部野性都被我挖掘的一点都不剩。不过,这挺好。”江墨言把我拉至桌前,“吃饭,吃饱以后呢,给我讲讲关于丫丫的事情吧。”
还不说,我真的饿了,刚塞一口饭进入嘴中,我不解抬头看向他。
“丫丫的事情你不是都已经知道吗?”
“我错过了她成长的点滴,可是我却想从你的口中知道她的生活的小细节,就比如生下来时后的样子,成长中的趣事······”
“江墨言你别跟个小女人似的问这些我已经忘的差不多的事情。”我白了他一眼,“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好好陪伴她以后才是最真的。”
语落,我闷头吃着饭菜,江墨言双唇嗫嚅几下,轻叹声,“你说的有些道理。”
“不管有没有道理呢,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吃饭。”我在他嘴中塞了个鱼肉丸子,我睡着的时候他应该没有离开过病房,饭菜也没动过,他应该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