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猛然睁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江墨言,唇轻动。过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怎么可能,我跟你吃一样的饭菜。”忽然,我瞳孔蓦然紧缩,脸色大变,“不行,你也得去检查下。”我攥紧他的手,挣扎起身。
江墨言按住我的肩膀,在床边坐下,泛着波澜的眼中情绪复杂,双手捧住我的脸,拇指在我的脸颊上轻柔的摩挲着。
“我的胃比你敏感,如果有不适,我不会撑到现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调理好你的身体,听我的,现在乖乖躺着。闭上眼睛,放空思想,什么都不要再去想,好好睡上一觉。乖,会没事的。”
在他低醇的温言软语下,我心情逐渐放松,攥着他衣服的手也逐渐松开,就在我因为身体虚弱逐渐要沉睡过去的时候,我蓦地睁开眼睛。
“不行,你必须得去检查下,我不安心。”砷前期摄入微量是有几天的潜伏期的,就如我这般,他没有症状,我还是不禁担心。只有看到检查结果,我紧绷的弦才能放松下来。
“好。不过,我去检查你得先把点滴打了。等你点滴打完,我会把结果拿到你的面前。”
身体太过虚弱,我没有精神再跟他去僵持,轻点下头。
他知道我怵针,在护士拿起我的手时,他一直握着我的手腕,只是他不知,我身体已经快要处于虚脱的阶段,意识都开始涣散,根本就无力挣扎。
冰冷的液体随着血液一点点走遍全身,或许是加了止痛药,胃部的灼热感开始慢慢缓解些。因疼痛残留意识慢慢失去,我好似跌进了一座无底的深洞般,在痛苦中沉睡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时,房间中灰蒙蒙的,像是傍晚又像是早上,我动了动同一睡姿下僵硬的胳膊,动时才发现,手腕被一只大手握住,一向精神矍铄的江墨言竟然破天荒的趴在我的床边沉睡过去,他应该很累,精神不济。我刚欲再次闭上眼睛,剧烈疼痛的胃部又开始翻江倒海,我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听到动静,江墨言赶紧起身,见我面色痛苦,他用力按着床头的传呼器。
“来喝点水。”他将我扶了起来,靠在他的怀中。
我粗重的喘息着,疼痛让我眼中的泪水早已无声滑落,眼泪的咸涩混合着口中的苦味,一直传遍全身,蔓延至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头晕乏力,加上身上的皮肤有种干裂的撕疼感,我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江墨言紧握住我的手放在他颤抖的薄唇边不停地轻吻着,一滴温热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