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厮打起他来。
“省省力气吧。”
他攥住我的胳膊,将我甩到一边,脚下不平,我跌倒在地上,尖锐的沙石在我疼痛的手上又添了一道新痕,我坐在地上,抱着头,尖叫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销蚀我心中那股难舒的恐惧与害怕。
“叫吧,尽情的叫吧,就算是嗓子毁了,他得有多懊悔难过呢?”
“慕北川你就是一个魔鬼,你会不得好死的!”
“呵呵······那又怎样,地狱有你作陪,苦中也乐!”
背对着阳光的他,昏暗的脸阴森可怖,犹如潘多拉盒子中放出来的恐怖怪物般,下一秒就会带着我坠进深不见底的痛苦深渊中。
泪水混合着汗水从我的脸颊滑落,我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出神的看着那条可以通向远方的羊肠小道,仿佛那就是通往新生的道路。
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我一定要逃出去,逃离他的魔掌。
或许是看出我内心的想法,他毫不怜惜的拖住我向房间中走去,身体与地面摩擦,传来一阵疼痛,为了让自己少受一些罪,我挣扎着起身,他的脚步太快,每次我还没有完全站起来,又被他拖拽前行,痛苦的泪水冲刷着脸颊,我猛然咬住他的手,他身子一顿,邪魅的目光落在我始终不愿意松开的嘴上,一股腥甜在唇?间弥漫,他扯着我的头发,倔强的我不顾疼痛,脑中残存的唯一念想就是将他抽筋扒骨。
“懂得审时度势的女人才是懂得保护自己的人,如你这般,只会让自己伤的更重。”
慕北川加重手上的力道,好似硬生生将我的头皮扯掉般,阴测测的话语在空旷的地儿传的很远,很远。
我被迫放开他的手,在他那只沾满血腥的大手下,我的身子缓慢的站起,染上嗜血仇恨的眸子死死的望着他漾满残忍笑意的扭曲脸孔。
他陡然松开手,猝不及防,我差点跌坐在地上,就在我挣扎起身时,他弯身将我抱了起来,动作轻柔,好似我是他捧在手心中的珍宝一般。
“书彤,你怎么就不听话呢,为什么非得每次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才肯乖乖的呢。人心险恶,只有我才能一成不变的保护你,对你好。”
“慕北川你tmd纯粹就一精神病,你的保护,最后还是一手将她推向死亡!”我愤怒的瞪着一脸柔情的慕北川,继续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他折磨死。
“我都认过错了,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你的腿怎么流血了,我马上帮你去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