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见赵洛凝没有回声,只道是她还在生气,复又说道。
“昨日之事二哥的确过分,但他也受到惩罚了,他已经在祠堂里跪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你就去为二哥求求情,让爹放他出来吧。”
季时简等了半天,房内还是没有动静。
他好歹也是赵家三少爷,什么时候这样子低声下气过,心里窝火。
“二嫂,你与二哥好歹是夫妻,你非要置他于死地才甘心吗!”
不管季时简说得话又多难听,昏迷中的赵洛凝也什么都听不到。
不知情的季时简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将带给赵洛凝赔罪的礼物往地下一摔,愤愤然拂袖而去。
采雪向老太君回过话,刚好在这个时候回来,见季时简从芙蓉苑走出来,忙请安。
“三爷。”
“哼,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
季时简刚受过气,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了。
他的反应把采雪弄得一头雾水。
她什么时候跟他结梁子了?
祠堂
季时苏跪在地上,膝盖已经酸痛起来,额头上也是冷汗直流。
祠堂的门被人推开一角,季时简拿着食物盒子偷偷溜进祠堂。
“二哥。”
季时简将食物拿到季时苏面前。
渴极了的季时苏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这才有力气问道。
“赵洛凝回来了没?”
“昨天晚上就回来了,可能是存心想跟你怄气吧,今天的早安也没去请,我刚刚去求她,她连半句话都没有。”
季时苏脸色阴沉下来,这个时候,祠堂的门被人一下子就推开了。
“谁准许你吃东西的,时简也说了,凝儿还没原谅你,你就要继续受罚。”
季老爷突然出现在祠堂,让两人都吃了一惊。
季时简忙替季时苏求情。
“爹,二哥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你就让他吃点吧。”
季时简命人将食物全部提走,将季时简从祠堂拎了出来,并将祠堂上锁,派人看着。
“爹,那你一定要对二哥这么绝吗?”
季时简苦苦相求,只希望季老爷能够放季时苏出来。
“我绝,有他对凝儿绝吗?你不用多说,我的心意已决。”
季老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祠堂,独留束手无策,干着急的季时简在原地伤神。
芙蓉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