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赵洛凝的病情反复,采雪也不敢有所隐瞒。
想到这儿,采雪对徐大夫据实以告。
“前些日子,姑爷误会了小姐,和小姐吵了一架,现在两人都还没和好呢,您看会不会因为这样?”
徐大夫没有说话,但是心中已经有谱了。
他和赵洛凝,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
那个丫头心细,但是也够聪明,只有感情的事,才能困扰她吧。
唉,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据你所言,要想让小姐的病好起来,就只能对症下药。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你明白吗?”
采雪又怎么会不明白,只是经徐大夫一提醒,才意识到这件事的急迫性。
她本来想去向姑爷解释,让两人冰释前嫌的,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去找他,小姐的病就让她脱不开身了。
看来,还是她考虑不周啊。
可是,二少爷都留宿在绿蕖馆,她就算想去找他,也得先问过绿蕖馆的那位同不同意啊。
也不知道这绿蕖是个什么样的脾气,如果是和怜香一样的角色,就真的难了。
徐大夫去看了赵洛凝,开了方子,也就离开了。
在临走时交代了采雪几句,和在马车上说的话也没多少出入。
采雪一边往炉子里放着炭火,一边想着徐大夫的话。
望着躺在床上的赵洛凝,又忍不住心疼。
小姐好不容易吃了点药,睡下了,还是睡不安稳,她在这里还没呆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听见她咳嗽了好几声了。
莫不是真的要去找二少爷过来才行?
采雪正在这边想着,赵洛凝又咳起来了,她只得给她递痰盂,倒水漱口又忙了一会儿,才扶着她睡下了。
病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好歹先把两个人的误会化解了。
趁着赵洛凝正在熟睡,不需要服侍的当儿,采雪披了一件披风,往绿蕖馆走去。
绿蕖馆
采雪在绿蕖馆的门口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最后终于决定敲门的时候,绿蕖的丫鬟春雪端着一盆水拉开门,走了出来。
见到门口站着的采雪,她先是一惊,但很快便回过神来,想也知道是为了二少奶奶事而来。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站在门口,不敲门进去。
“二少奶奶要我来向姑娘问声好。”
谁都知道这是一句客套话。
且不说赵洛凝是妻,她们院子里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