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赶回去的,在验证了身份,证明在时菡死之时,他们不在季府之后,也顺利离开了。
且不说时菡的死因存疑,就算真的是被谋杀的,官府这般大动干戈,也有点太过了吧。
季老爷在朝为官,官位比叶大人不知道大多少,他这么堂而皇之地带兵进季府,真的不怕被穿小鞋吗?
这一点让赵洛凝百思不得其解。
她认识的叶大人,虽然耿直,但是也很聪明,可不像是这种莽撞人啊。
不过疑惑归疑惑,正所谓民不与官斗,老太君都没反对,她也没说什么了。
不过那些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官兵,站在院子外面,就跟门神一样。
采雪曾经试图去搭话,希望鞥套出一点信息来。
结果自然是失败了。
他们每两个时辰值一次班,日夜不休。
有官兵在,弄得季府都有些人心惶惶了。
赵夫人也接到了消息,大惊失措,本来是想过来看看她的,被官兵拦住了。
赵夫人最终还是没能见着自己女儿的面,还好得到了一封赵洛凝托官兵递交出来的,报平安的信。
赵洛醇这次倒是聪明了一回,混在采买的队伍里,混进来见了赵洛凝一面,确定她安然无恙,才放下心了。
到了晚上,趁守卫松懈,季时苏才找人把他送出府去了。
赵洛醇能够轻易掩人耳目,是有原因的。
看着现在的他,绝对不能可当初的那个养尊处优的赵家大少爷联系起来。
现在的他,皮肤黝黑,脸上挂满了未剃干净的胡子渣。
还有那身沾满泥巴的破烂衣裳,和满脸的风霜痕迹。
混在那堆长工里,一转眼就看不见了。
若是换做以前,赵洛凝早就心疼起自己的大哥来了。
不过自从了解了他的生活之后,她看着这样的他反倒觉得宽心。
据花辞送过来的家书说,赵洛醇将屋后的那块被荒废的水田垦出来了,种上了早稻。
赵洛醇对农活比当初对生意要上心多了,找左邻右舍的佃户讨教,一学就会了。
虽然所有人都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他似乎天生就是个种田、修房子的料。
他没事就窜到田里面去了,向其他的田农请教这一些种稻子的注意事项。
在赵府做大少爷的时候,和那些商贾打交道,是最让他头疼的事。
但是不到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