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她多少还是了解的。
如果他真的生气了,是绝对不会有那个耐心,不仅任她将他视若无物,还耐心等着她换衣服。
似乎就在两个月前,他才摔门,气呼呼地从芙蓉苑离开过。
这个男人,一般不容易发怒,但是一旦惹他生气了,是很容易失去理智的。
叹了一口气,季时苏在她的秀发上,落下了轻轻的一吻。
她看不到,他眸子中的柔情,只从那些叹息式的语气中,听出了满满的无奈。
“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好。凝儿,你只需知道,你必须要走,在近两天离开。”
“走?”
蓦地,她想到了门外守着的那些士兵。
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也知道,时菡不过是一个闺中少女,压根不值得官府这么大动干戈。
季时菡的死,肯定只是官府拿来大做文章的幌子。
季府一定扯上了一件值得叶县令这般大动干戈的事。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既然嫁给了你,就没想过做缩头乌龟。我不会走的,我会与你共进退。这才是夫妻应该做的事,不是吗。”
若是放在以前听到这句话,季时苏的心一定飞上了天。
但是在眼下这个生死攸关的关头,他倒是宁愿她任性一点,自私一点,就像以前一样,一心只想着离开自己。
“凝儿。”
他轻轻推开她,想三令五申,让她同意离开。
见她媚眼如丝,脸上还有一些红痕,一定是靠在他胸前那堆用金丝绣成的紫荆花,被刺绣印上的缘故。
在嘴边的话,此刻怎么也说不出口。
季时苏就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憋红了一张俊脸,呆呆地望着赵洛凝。
喜欢夫人她今天也超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