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倒是没什么大毛病,只是这脑子坏了最难治,针药都没有什么效用!”
“老王爷说的是,脑子的病的确不好治,我得再看看他清醒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楚寒希说着取出了自己的银针,然后依次在司徒信的头部、足底等穴位上下针,徐诺和秦老王爷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徐诺是看楚寒希下针的手法和穴位,秦老王爷是看司徒信有没有什么反应。
就在楚寒希依次在司徒信身上落针的时候,这位秦王世子就猛地睁开了眼睛,但也只有眼睛能动,他的四肢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样抬不起来,嘴巴也张不开,只能死死地瞪着楚寒希。
楚寒希瞅了他一眼,继续在他的头上下针,这时,司徒信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来,秦老王爷有些心疼,徐诺则是惊异地想要张嘴说什么,又硬生生忍了下来。
楚寒希继续在司徒信的头上施针,而且她一边落针,一边仔细地观察司徒信的表情,任何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不放过,最后她看着司徒信意味深长地一笑,又用耐人寻味的声音说道:“今日我这四十八针可都用在你身上了,也不知能不能有一点儿效果!”
司徒信眼神一愣,但随即又变得迷茫委屈起来,楚寒希笑的更深,然后起身,大概半炷香的时间她才把司徒信身上的银针全都取出来,而在取针的过程中,司徒信就已经再次昏睡了过去。
楚寒希收拾好药箱和秦老王爷、徐诺一起走出了司徒信的院子,秦老王爷问他们司徒信的情况,徐诺看了一眼楚寒希没吭声,有师父在还轮不到他这个徒弟。
“老王爷,您刚才也说了,脑子坏了不太好治,明日我再来给世子爷瞧瞧。”对于司徒信的情况,楚寒希没有多说什么。
秦老王爷听她这样说,显得有些失望,楚寒希可能是当今世上最好的医者了,若是连她都说不好治,那司徒信的痴傻疯病怕是难好了。
“我也知道信哥儿这病不好治,你们尽力就好。”之前看过了太多的医者,听过了太多类似的话,秦老王爷的期待感也就没那么强了。
楚寒希点头微笑,然后和徐诺一起出了秦王府,上了马车,徐诺就有些按奈不住地问她道:“师父,这位秦王世子究竟有没有痴傻疯病?”
楚寒希故意抬眼看他问道:“你给他诊了脉,依你看,他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徐诺想了一下说道:“从身体内里来看,他什么大事也没有,我记得师父你之前给我的一本医书中写道,如果一个人的病灶在脑部,那么他的身体其他部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