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真的一点儿感情都没有,至少愿意为了她放弃了自己的前程。那皇上同意了?”楚寒希感叹道。
这时,楚寒墨却在一旁微微一笑,颇有深意地说道:“皇上只答应了他一半,小妹不在官场不了解,程术是镇南大将军,他之前久居南疆之地,在那里早已经有了很深的根基,而且此人虽说奸诈狡猾,但并没有做过什么危害社稷百姓之事,他在军中和南疆百姓的心目中地位怕是比远在京城的皇帝还要高,只不过最近以梁国公府为首的韩氏子弟私下动作太多,早已惹了皇上不快,他们又仗着有程术撑腰,结党营私之类的事情没少干,甚至还盯上了科考,想要借此谋利。所以,今日宴席之上温侯才会发难韩芸,目的就是要断了韩氏子弟的靠山。程术必须要离开京城,他手中的权利也必须要削减,所以皇上免了他的大将军之职,把他降为正四品的中郎将,依旧驻守南疆。”
从一个正一品的大将军贬为正四品的中郎将,楚寒希想着程术心里落差肯定很大,不过启宗依旧让他驻守南疆,就是在表示自己并没有放弃程术这个人,想来程术肯定也知道启宗的用意,所以他才那么主动地亲自将兵印交给皇帝。
“大哥,你还恨韩芸吗?”楚寒希觉得韩芸可恨又可怜,现在她也已经得到了惩罚,她的病除了她自己谁也治不好。
温锐摇摇头,他说道:“恨是这个世上最无用的,无论时间过去多久,如果一个人做错事,他总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我们不能再重来一次,倒不如好好珍惜现在,将那些遗憾都用美好来补偿!”
温锐已经学会了看开很多事情,他原本就是一个洒脱的性子,虽然自幼遭受了不少劫难,但他认为一切都是值得的。
霍维和楚寒墨全都有些钦佩地看了温锐一眼,不知是不是他们身上都背负了血海深仇,所以很多时候无法像温锐那样对仇人也能宽容、仁慈。
“相信过了今日之后,韩家人会老实一点儿!”楚寒墨如今在吏部任职,自从太后以及她背后的各方势力被启宗打压拆散之后,韩太妃就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想要趁机在朝堂上安插韩氏子弟,甚至还和生有皇子的妃子有了联系。
“我听说最近一段时间梁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俞品欣和吏部尚书府走得很近?”霍维可忘不了楚寒希在静慈庵出事不止和梁国公府的人有关,还和俞品欣有莫大的关系,现在他回了京城,是要好好把那些曾经欺负楚寒希的人都找出来一一算账了。
楚寒墨点了一下头,如今的吏部尚书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