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晚的坦荡让司父摸不着头脑,正思考要怎么做。
继母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好,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去叫人过来。”
没一会,昨晚上那个在花园偷听被景晚发现的佣人跟着继母走进来。
景晚一看,勾了勾嘴角,哦,原来是那只小老鼠啊。
佣人一看到景晚瞬间白了脸色,双腿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景晚的声音轻柔又好听:“就是你诬陷我?说我害得你们少爷昏迷不醒?”
佣人神色慌乱,拼命摇头,不敢再继续往前走,继母不解,过去狠狠踢了他一脚:“你说,把你早上和我们说的再说一遍。”
“不要,不要,我没看到……”
佣人压根不敢去看景晚,又被继母踢了一脚,腿一弯倒在了地上。
司洛白牵着景晚的手,冷冷淡淡的瞥了眼那佣人:“说吧,我也想听听,你到底是看见了什么,你要这么诬陷我的女朋友。”
“我听见昨晚大少爷和夫人打算对兰伯特小姐……”
话完全变了样,变成了昨晚在景晚去花园后,继母给司洛阳出谋划策,让他把景晚从司洛白身边抢过来,还有昨晚司洛阳亲自说出来的一桩桩一件件他曾经对司洛白做过的事情。
当然,仿佛一个爆料机器的佣人说着说着还爆出了一件有关司父的事:“……夫人早就和她的初恋联系上了,先生不在家的那些日子,夫人就会去找他,地址就在城中的xx路78号。”
一听到继母给自己戴了这么大的绿帽,司父瞬间暴怒,啪啪上去给继母两个响亮的耳光,口不择言的大骂起来:“你这个贱人,亏老子这么爱你,你竟敢,竟敢拿我的钱养情人,老子不打死你。”
“老公,啊,老公别打了,我错了……”继母往后躲避着司父挥来的拳脚,哀求声不断。
“爸,你为什么要打妈。”司洛阳这会也醒了过来,看见母亲在挨打,就要过去制止司父,可他的腿根本没有一丝力气,连同轮椅一起扑通摔倒在地。
“洛阳,洛阳,我的儿子,呜呜……”继母的脸已经被打肿了,口齿不清。
司洛白冷眼扫向客厅这混乱的场面,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活该。
违背真心与誓言的人,总会有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一天。
啧啧,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狗咬狗,一嘴毛。
要不是不合适她的身份,她都想从系统空间拿袋瓜子出来边磕边看这出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