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淮瑜又一次惊住了,王爷的意思是她本来就想要娶自己吗?
可是他根本没有一次机会去过太上皇为璟王举办的选夫簪花宴,也从未见过璟王的圣容,王爷又是从何处认识的他?
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他的心头。
“夫郎,你可相信一见钟情?”楚徽月揽住他的腰,真细啊。
墨淮瑜红着脸,轻点了下头。
他在家就曾看过许多讲述男女情爱之情的话本子,自然是相信世间是有一见钟情的,只是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一见钟情的事情会就这么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钟情于他的这个人还是当今陛下的胞妹,璟王殿下,让他不敢相信上天会眷顾他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庶子。
楚徽月笑了笑,一本正经地开始编瞎话:“本王曾经见过你一次,那天你带小侍去百香阁买他家新上的桃花胭脂和裁制新衣,本王就让手下去打听了你是哪家的儿郎,谁知,墨大人一次都没让你来参加过本王的簪花宴。”
通过在脑中搜寻原主的记忆她得知,簪花宴每月都会在宫中举行一次,不管是家中的嫡子还是庶子,别家父母那都是铆足了劲让家中的男儿精心打扮了去赴宴,毕竟谁家的儿郎若是能得了璟王殿下的青眼,对于家族来说可是百利之事。
偏偏这墨家把墨淮瑜打小就养在深闺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个月除了到他该添置胭脂水粉和量身裁衣的日子墨家才会准许他出府一日。
更别提让他去参加璟王的簪花宴了。
墨淮瑜实在是没想过王爷竟然是在他去买胭脂水粉的那天见过他一次:“请王爷恕罪。”
他其实很早就知道母亲对他的安排,想让他明年三月入宫选秀,成为陛下后宫的贵君,帮助墨家在今年科考的探花,也是墨家唯一的女儿在调任回京后在朝堂站稳脚跟,这样前朝有母亲帮着,后宫有他。
楚徽月不在意的勾唇轻笑了声:“夫郎,可还有要问本王的?”
墨淮瑜摇头:“没有。”
楚徽月俯身贴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道:“那现在淮瑜和本王去入洞房可好?”
墨淮瑜的脸这下红了个彻底,下一秒仿佛能滴出血来,偷偷瞅她一眼轻点了下头,任由她牵着手站起来往屋里的雕花大床走去。
两人倒在床上,楚徽月伸手放下床幔,放在枕头边的一个黑色盒子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拿过来打开,里面是一颗淡红色与她的解酒丸差不多大小的药丸,还能闻到一股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