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嘴硬道：“郡主，我…才不紧张。”
他只是对于接下来作为郡主的面首要做的那些事，他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又与郡主睡在一张床上。
毕竟，他是第一次，他想让郡主满意他。
这时，头顶传来文蕴霜的一声轻笑，她语调轻哄又宠溺：“好，我的阿湛不紧张，那，我们聊聊天，如何？”
顾湛刚才紧绷的身子在和她的打趣下，渐渐的放松了下来，也伸手去握紧了她的腰，任由文蕴霜在他身上动作：“好，郡主想聊什么？”
“阿湛，你可怪我当年没有带你回府，而是让你入了凝香院，做了花魁？”
顾湛摇头，轻轻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郡主哪里话，若当年不是郡主在宫门前救下我，我早已是宫中得内侍，哪里还能有机会再见到郡主，做郡主的面首，我虽入凝香院，但是这些年徐妈妈并未为难我还对我颇为照顾，让我能与郡主的重逢，如此种种，我感激郡主还来不及，又怎会去责怪郡主？”
文蕴霜听了心中一甜，又重新躺下，把身子贴在了他的身上：“我知道了，睡觉吧。”
她刚闭上眼睛，就感觉道顾湛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连带着身上的锦被都被他拉了上来遮住了两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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