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血管,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要等到啥时候?
“要想治好姑娘的伤,得等下一年开春西域进贡玉雪冰肌后敷上,脸上的肉才能长好,姑娘且放心,这玉雪冰肌虽然珍贵,但是一般也就是后宫的娘娘才会用,陛下既然发了话,这药还是能够拿到的,且安心等着就是了。”
萧潇在达州待了大半年,现在是春天,也就是说要再等一年。
林麒山回来后萧潇和他说了这事,“什么?要割肉!”林麒山直接跳了起来。
“不不不,不行,妹妹,你熬不住的,要不咱不治脸了,不治了,啊!”“那啥,刘大夫不是说了吗,嗓子还是能说话的,脸咱就不治了,好不好,我这就去和刘圣手说。”要冲出门外结果被萧潇拽住了。
萧潇使劲的抓着他,眼里说的都是:我要治,一定要治,非治不可!
林麒山呼吸急促,最后无力地的将萧潇拥入了怀中,身体抖得厉害,萧潇看不见,但是背上好像滴到了滚烫的泪滴,抬起双手轻轻的拍打林麒山的背。
有一个爱哭的哥哥,萧潇觉得自己真是有够坚强的,起码她到现在都没掉过泪。
被这事打击的,林麒山连要赴约的事都忘了,等郭旭思遣人送上帖子约他文元楼一聚才想起这事来。
林麒山恍恍惚惚的去赴会了。
到了地方,郭旭思右边坐着一丰神俊朗的男子,见林麒山进来,便拉着男子向林麒山介绍,“林编修,这是在下的小儿郭澈,如今已经17岁了,不像林兄那样大才,不过是个举子而已。”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语气里的自豪挡也挡不住,被叫到名字的郭澈有些无奈,显然是对于自己父亲炫儿的举动有些无语。
“林编修,久仰大名!”郭澈对着林麒山一拱手。
林麒山正色的打量了一下郭澈,很是欣赏的回礼,“郭大人,你这儿子真是一表人才啊!”
“哈哈哈,哪里哪里,就这样。”郭旭思很是受用的摆摆手。
三人坐下之后,郭旭思咳了一声小心的说道:“这个,林编修,我昨儿派人去打听了一下,有回去想了想,其实我父亲赠物的那一位应是林编修的妹妹吧,希望林编修不要觉得我们唐突,实在是事关我父亲还有……咳!不得已而为之。”说完悄悄打量了一下林麒山的脸色。
林麒山一怔,看了看郭澈,心里便明白了他们打得什么主意了。
想到妹妹,便颓然的叹了口气,“郭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