稼汉。
萧潇抽着眼角撇过脸。看我干啥?我脸上又没有花。
“到底是不是?!”县令烦躁的一拍惊堂木。
“是,是。”刘夫人一哆嗦说了实话,刘小姐又气又急,频繁看着萧潇,他爹则是一脸哀怨。
萧潇深深的觉得自己魅力太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事,瞧这招的什么烂桃花,把自己都快恶心透了。
说了这话以后,刘夫人像是放下了心中的重担一样,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朝着县令重重的一磕头:“还请大老爷为我和刘住和离,让我女儿跟着我走。”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经历过这几天的惊吓,刘夫人算是想明白了,丈夫什么的就是靠不住,惹了事,居然把老婆孩子丢给了别人自己逃跑,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肯定不会顾及到她们母女俩。既然如此,她还顾及刘住做什么,反正都已经到了平安县,自有她父亲能依靠,和离了她也能过得有滋有味,她才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呢。
“此事日后再说。”县令烦躁的一摆手,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儿呢,更别提你家那点破事了。
杀人和强抢民女都不算,那就只剩一件事儿了。
“抢劫呢,刘住的财物是你抢的吗?”县令摊手,他的手下从他家里搜出来好多与他家不符的东西,这事儿总算是真的了吧。
“没有啊!他带着他的那些人跑了以后,我想着丢在路上的东西,不拿白不拿,就,就都拿走了,这些东西,我都是算着小娘子的嫁妆里的。”正所谓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王大贵表示自己从来都没有抢劫,只可惜采了又白采罢了。
所有人一脸囧样,还有这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