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果冷冷道:“你别那么叫我,我们不熟。”
王婵娟不予理会只是一个劲儿的调侃,见陈果果的脸色越来越黑,才消停一会:“好好好,我不叫了,叫该叫的人叫,好不好。”
陈果果哑了声,嘴唇无声蠕动,终究是没有发出音节。
自己现在要说什么呢?说自己与他并没有任何关系?说自己并不在意其他人这样叫她?.......
其实她内心还是在意的...怎么可能不在意呢,自己那么多年付出的真心被一点一点的践踏,嘴上说着无所谓,不在意,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在意的.......
萧墨能感觉到陈果果的失落。
这丫头是怎么了?
萧墨这人什么优点都没有,唯有一点就是护短,她的人只有她能欺负,别人算什么玩意,也敢指手画脚到她的人身上?
我的人,也敢动,当我不存在?嗯~
自己好像玩过了?
少年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不悦以及...冷漠。
对,就是冷漠。这让从小受尽宠爱的她感受到了危险。
如果说少年先前是把她放在了陌生人的位置那么如今少年果断地把她放在了敌人的位置。
这可不太妙呀,事情越来越脱离她的预算了。
她心里有一种预感,一定不能与陈果果为敌,反而还要与萧墨交好。这个少年不是她们能惹的。
虽然少年如今没有什么家世,但是这世上最难料的就是世事,最难猜想的就是人心。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少年日后的成就或许不在自家老爹之下。
王婵娟收起了脸上不羁的笑容,郑重的对陈果果道了歉,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走的时候,王婵娟还没有死心,还递给萧墨她的手机号,美其名曰:日后好联系。
萧墨:.......
徒留一个惊呆的的小果子呆在哪儿,似是被人施展了定身咒。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自幼放荡不羁的王婵娟竟然头一次也会说“对不起”三个字。
王婵娟郑重其事一声“对不起”把陈果果劈得外焦内嫩,还冒着一股浓浓的果子香呢。
陈果果对王婵娟的感情很复杂,说嫉妒也不是,说羡慕也不是。那是夹杂这两种之间的感情。
原先的她很羡慕王婵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不去管那些人伦道理。身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