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羽的思绪正是一锅粥的时候,也听的不大清楚,想起身,又似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束缚住了,直到她听到男人的声音,痛叫了一声:“雨柔。”
睡梦中的自己也被这句话扎醒了,她立马下床开门,想要找寻两人的身影,却看着男人的目光阴恻恻的看着自己,就像是在看一个仇人一样。
傅若羽害怕的后退一步,然后乖乖小声叫了一句:“爸爸。”傅凌虽然是不怎么喜欢她,但是也不会用那种目光看着自己。
只是这个时候的傅凌并没有理她,而是把着自己怀里的人,走了,傅若羽呆滞的站在哪里,就像是被人定住一样,瑟瑟冷风吹在她光洁白皙的肌肤上,傅若羽才真正的觉得自己原来还活着。她缓慢的移动着自己的步子,在沙发上坐了好久。
自从那一夜以后,她敏感的感觉到自己家中气氛的变化,就像是保暖的屋子突然就被寒风吹跑了,冷风袭来,无比刺骨。
妈妈的身体经历过那件事情之后也越来越坏了,妈妈对自己的态度却是丝毫没有变,如果真的要说有改变的话,妈妈,变得更加温柔了...
傅若羽也不敢随意的在傅凌面前走动,无疑,自从经历过那一夜的事情之后,傅凌看向自己的眼睛总是带有丝丝的抵触,但是在妈妈的面前,傅凌还是不会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的。
傅若羽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妈妈,她走了,就像自己的原先两个亲人一样,去了遥远的天上,自己再也不会看见她了。
当时的自己都快要哭晕过去了,可是她却发现一向最爱妈妈的男人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是真的没有任何表情,一丝丝难过,忧愁都没有。
小小的傅若羽还有在自己的心里小声的骂傅凌的残忍还有心肠之硬,妈妈都走了,可是平常说着最动人情话的傅凌,却一如既往。
直到...直到傅若羽有一天起来,发现男人提着酒瓶,抱着妈妈的身前的照片哭泣的时候,男人眼睛都已经睁不开,嘴里吐出小声的呜咽,一手提着酒瓶,浑身散发着消极的情绪,就连他以往爱的打扮,他都给抛诸脑后了,穿着最朴素的小衬衫,还有没有刮干净的小胡子。
现在的傅凌哪里有半分自己初见到他时候的风姿,倒像是感情受挫的的青年似的,傅凌哭了一夜,傅若羽也站了一夜,她,她好像是低估了男人对妈妈的爱...
男人消极了大概半个多月,还是一位严厉的老人,冲进房门把男人狠狠的揍了一顿,嘴里面还止不住的念叨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