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绝心里一直担忧着叶子衿,生怕这个小祖宗走到半路上的时候突然晕倒了,一下子喝了那么多酒,脑子估计都是浆糊,还偏偏逞能说要自己走回家。
“怎么?怎么突然不走了。”阎绝和叶子衿一起蹲着轻声问道。只等着叶子衿摔倒的时候,好接住他。
叶子衿迷离的看着阎绝,看了好一会儿,才分辨出眼前这个人是谁,他糯糯的喊着:“哥哥,是哥哥啊。”
叶子衿叫的很软,声音就像是掺着蜜似的从蜜糖罐里出来淌出来,缓缓的流在阎绝的心尖尖上,阎绝摸着叶子衿的头说道:“嗯,是哥哥,哥哥在,小子衿怎么了?”
“哥哥,哥哥,哥哥……”叶子衿好像永远都不会疲倦的喊着,阎绝也不嫌叶子衿烦,应和着,然后接住了叶子衿的身体说道:“怎么了?叫哥哥做什么?”
“哥哥,我累,不想走了,我好困啊,我的头好晕啊。”叶子衿耍赖皮的坐在地上,然后看着阎绝说道,慢慢垂下自己长长的睫毛,像是睡着了。
夜晚的风总是冷的,虽然叶子衿穿的不薄,但是也不能就这样睡在大街上吧,况且叶子衿的身子才刚刚的缓过来变好,万一吹冷了,到时候估计又要难受老半天了。
“乖,哥哥背你好不好,背高高,好不好,带你回家。”阎绝蹲着身子,叶子衿好奇懵懂的看了阎绝好一会儿,然后扒在了阎绝身上说道:“驾,我要飞高高,我想要回家,头好晕,要睡觉。”说完之后,叶子衿就扒在阎绝背后睡着了。
阎绝就背着叶子衿,慢慢的走着,晚风吹起了阎绝的衣角,缓缓荡荡的,影子将他们之间的身影拉的很长,阎绝想着,如果这一辈子就像这样过去其实也挺好的,就这样,一眼就到老。
“乖乖的睡吧,到明天一切都会变好的。”
……
“唔,我的头,我的头好疼啊。”叶子衿不由得痛唔一声,头就像是容纳了许许多多的符号似的,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裂了,而且身上也酸疼酸疼的。
“醒了?”阎绝刚端着一碗酸梅汤走了进来,看着叶子衿皱巴着小脸,不由得声音放的更轻了些。
“嗯,我的头好疼,身上也好疼,哪里都疼。”叶子衿向阎绝吐着酸水,恨不得扒在阎绝的面前,诉说着自己的难受。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一觉醒来,就如同去参加了八百米赛跑,蛙跳一圈似的。
阎绝心里小声的说道,这怎么可能不头疼啊,昨天晚上嚷嚷了一整晚,非要扒着自己睡,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