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福堂见周钟良关心卞嘉豪当时的态度,他苦笑地摆手说道:“钟良书记,这事不提也罢,说出来除了让你笑话我之外,并没有其它有利的地方”。
周钟良听了微微一笑,他不知道严福堂是不是对卞嘉豪有所顾忌,但有一点他完全可以确认,那就是他从严福堂这番说词中,判断出严福堂在卞嘉豪那里,一定是受了批评。
周钟良本来还想巧借严福堂这个东风,唆使严福堂到卞嘉豪面前去吹吹楚昊宇的凉气,但是现在他看严福堂的态度,严福堂根本没有去向卞嘉豪汇报的想法,看来他这个愿望要落空。
周钟良为了掩藏他这个想法,他笑着对严福堂说道:“福堂同志,你这个考虑也是对的,原本我看你思想上一直拐不过弯,便想让你去卞书记那里,听听他的意见。”
“但是从你刚才的话中,我听出了不同的含义,说实话,这事是我欠考虑,好就好在还没形成事实,不然我对你的罪过就大了”。
严福堂也是被楚昊宇气糊涂了,即使他现在冷静下来,他也没有意识到周钟良想利用他的用心,相反他还认为周钟良这是在安慰他。
客观地讲,从他和周钟良的角度上来说,哪怕之前都在为市长一职,在相互暗暗竞争,但自从楚昊宇来了之后,他和周钟良都是竞争路上的失败者,而且他们也从相互竞争的对象,转换成同病相怜的伙伴。
严福堂想到这里后,他心情低落地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抬手左右晃了晃,说道:“钟良书记,我们是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啊!,你想想看,现在能被重视那算是怪事了”。
周钟良被严福堂这大起大落的情绪搞懵了,他试探地问道:“福堂同志,你刚才这番话,可不像是你一贯的做派啊!,怎么?,这会接受了楚昊宇不尊重你的事实?”。
周钟良这一撩拨,严福堂的火气顿时又爆发了,“接受?,钟良书记,你这简直是谈笑话,楚昊宇是市长不假,而且我也承认目前还是他的副职,但是光凭这个因素,让我接受他不尊重的事实,恐怕我还没有那么高的觉悟”。
“福堂同志,你先消消气,毕竟楚昊宇还没有将筹划方案公开,再说不是有句俗语吗?,能忍一时之气,可免百日之忧,所以我看还是冷静下为好,毕竟楚昊宇目前的风头正盛,你当前实在不宜与楚昊宇去硬碰硬。”
周钟良越这么劝严福堂,严福堂的火气越大,他心烦意乱地站起身,随即对周钟良说道:“钟良书记,你也不必相劝,至于选择怎么去做,我会认真地